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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望舒出了栖凤山就催剑直奔蓬莱峰。
这次情况特殊,他必须去跟谢蓬莱好好商议一番。
夜幕降临,等他赶到蓬莱峰时天色已经黑透了,算算时间六君子应该都已经在藏经阁了,现在就只需要看看孟摧雪有没有应约前往了。
太华秋夜微冷,当他走到山巅时明月正当空,盈盈照彻遍地金簪草,细细絮绒随风飘散,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亮,忽上忽下的飘着,直到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莹白,恍如荡漾的月光。
光华的正中心是简朴的掌门居所,那扇木门下窝着团黑蓝的影,在遍地绒花中看不真切,谢望舒在白绒海中淌了两步,才发现蓬莱居门下窝着的那是个人。
那人合着眼似乎是睡着了,月白绒花落满在他怀中几乎淹没了黑衣蓝裳,黑发之中的几缕银白更胜月华,清俊的脸庞贴着他怀里抱着的剑,似乎溺死在了这片白绒月海中。
谢望舒叹了口气,上前把人拍了起来。
“师弟,师弟,醒醒,怎么睡这儿了。”
鸦羽似的眼睫颤了颤,孟摧雪睁开靛蓝的眼:“……师兄怎么来了?”
谢望舒伸手把他拉起来拍掉那一身落白,替他整理好头发后没多问他为什么要窝在蓬莱居门口,只道:“先去藏经阁吧,招摇君查到了犯案那邪修的线索了。”
孟摧雪神色一凛,身后握剑的手指蜷了一下,对着谢望舒微微颔首后御剑往招摇峰去了。
谢望舒呼出一口气,而后叩响了蓬莱居的门。
“夜半叨扰师尊,弟子有要事需同师尊商讨。”
谢蓬莱无悲无喜的声音从蓬莱居中传出来:“进来。”
推开那扇门,谢望舒看见白衣雪发的仙人端坐正堂,灯影昏黄,仙人阖眸,像一尊未染尘色的苍白神像。
只是那仙人没有一张柔和慈悲面,眉宇间似是敛着一抹淡愁。
“为何要支开孟摧雪。”
雪一样的仙人开口了,“还有,藏经阁是怎么回事?”
“你都瞒了吾多少事。”
“谢望舒,吾似乎没教过你欺上瞒下。”
谢望舒心神一沉,当即单膝跪地作揖:“弟子有错,自会去领罚,只是眼下之事着实要紧,还请师尊先听弟子讲来。”
谢蓬莱睁开眼,异色双瞳中一丝温暖也没有,谢望舒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只能沉默着等他发话。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谢蓬莱终于再次开口了:“罢了,起来吧,下不为例。”
“你讲。”
谢望舒站起身,简单把藏经阁的事给他讲了一遍,但依旧没提太华有邪修仍然在潜伏的事,谢蓬莱听他讲着,神色一丝未变,直到谢望舒讲完后,他沉声问道:“有线索便去查,那抄本你们应当能推演出来,为何要来找吾?”
“又为何要支开孟摧雪?”
谢望舒早知道他要问,伸手从袖袋里取出一物递给他看:“因为这个。”
谢蓬莱看着他递过来的那东西,终于变了神色,皱起了眉。
仙人玉铸般的手中静静躺着一根染血的白发。
血是邪修血,发也是邪修发。
可却不是同一个邪修的血与发。
谢望舒轻声道:“师尊,整个太华上下,鬓生白发唯有二人。”
一是掌门谢蓬莱,一是翠微君孟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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