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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归鸿仰起脸问,“你要当离恨天的凤凰,还是太华的玄凤?”
“哪个都不当。”
谢望舒如是道。
柳归鸿愣住了,谢望舒伸手整理着青年散落的鬓发,轻声道:“我是你师尊。”
“凤凰是玄凤,玄凤君也是玄凤,可你也说了,玄凤不是你师尊。”
“谢望舒不是玄凤。”
于是往昔的一切细节都浮现在眼前。
初见时穿心而过的剑,不顾玄凤秉性与诸山君子更为亲近,停下了日夜修习的剑法,插手太华事务。
谢望舒从来没打算把自己演成玄凤,他要自己作太华的玄凤君,作离恨天的凤凰。
和柳归鸿的师尊。
他从来没有抛下柳归鸿,江淮凤没有胡说。
在离恨天的三年,每一天,他都惦记着自己的徒弟。
柳归鸿是他在这个世界中,除了玄凤之外,唯一一个只属于谢望舒的人。
其他身份都属于玄凤,而柳归鸿的师尊,只是谢望舒。
也只能是谢望舒。
他们相互承认,相互占有。
于是心火再起,再难息止黝黑双眼中再次燃起灼烈的红。
柳归鸿希望他能永远将这抹灼红拥在怀中。
……
等柳归鸿从谢望舒怀里站起来时已经又变成了冷漠又刻薄的飞鸿君,没什么旧好叙,谢望舒匆匆取回红鸾就离开了栖凤山,离开前他匆匆一瞥,觉得枯桐殿和之前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他确实尚有要事与谢蓬莱商议,便先忽略了这些,径直御剑前往了蓬莱峰。
柳归鸿其实不想他走,可谢望舒确实是有正经事,强留他反而显得自己不懂事。
不管谢望舒怎么看的,他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儿了,小孩才不懂事。
于是谢望舒御剑凌空时总感觉背后冷冷的,回头时就看到了青年幽怨的眼神。
“……”
他尽量早点回来陪小孩儿。
蓬莱峰三年前经历了一场恶战,遍地金簪草付之一炬,月华散去,翠微无主。
只余一墅蓬莱。
三年前蓬莱动乱,孟摧雪叛道后,翠微居就空出来了。
谢望舒余光撇了一眼蒙尘的门,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转的掠过。
是非由己,错既已犯下,迟早要走漏风声。
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至于孟摧雪……谢望舒觉得他应该是有自己的苦衷,毕竟他哪怕成了邪修,也确实没害过太华弟子,没害过任何一个人。
谢望舒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都甩出去,叩响了蓬莱峰的门。
木门无人自开,谢蓬莱并未掌灯,天色渐晚,蓬莱居中有些昏暗,所以谢望舒一开始并未看清谢蓬莱的表情,只觉得正堂枯坐的那位仙人比三年前更像极了神坛之上无喜无悲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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