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样的男人一般只在他走道时路过的咖啡馆里才能看到,穿着没有褶皱的西装,蹬着锃亮的皮鞋,是一身陈为民做梦都不好意思梦到的派头。
男人开口就问他:“你和陈木认识?”
陈为民挠挠头:“认识,我俩小时候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男人嘴角动了一下,又问他,“他去哪了你知道?”
陈为民头皮挠得哗啦哗啦响,“他跟我咋说来着?哦哦,说是这里给的工钱少,他又去了XX路,那块也有地皮在盖房子,也在招工,他说一天至少给三百五呢。”
程锦明冷笑道:“是么。”
陈为民说的XX路那个工程他知道,那家的承包商之前就出现过很多问题了,为了省下成本,拖欠工人工资不说,用的还都是劣质建材,这样的奸商怎么可能会忽然变大方。
他琢磨着就是陈木为了躲自己才编了个借口。
程锦明觉得有些可笑。
自己身为Alpha,还没有嫌弃这个懦弱老实的Beta,倒被人家当成苍蝇躲着走了。
程锦英打电话来,他们的那几个朋友吵着闹着要他来喝酒,自从程锦明进了公司以后就很少出去玩了,这帮狐朋狗友轮番轰炸,程锦明正好心烦,决定去了。
酒趴还是定在老地方,一家市中心很隐秘的红灯区里的高档会所,这家会所的VIP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二世祖,公子哥,程锦英是这里的老顾客,程锦明二十出头的时候也爱来玩,这些年反倒没什么太大的心思,来也是纯粹陪他这帮兄弟们喝酒。
进了包厢发现纪畅也在,脱了白大褂后判若两人,耳朵上戴着耳钉耳环,穿一身黑夹克黑皮裤,脚踩一双高帮马丁靴,这身行头看了想都不用想,这货一定是开着他那辆哈雷来装逼的。
打一进门俩人就对上眼了,纪畅吹了声口哨,使着坏心眼笑道:“程少来了,怎么没见身边那位憨憨啊?”
旁边的几个朋友跟着起哄,“憨憨,什么憨憨?嚯,程少身边这是有人了?”
“程少你不够意思啊,这事都不跟我们讲,就告诉纪畅一个人了。”
“没呢,你们程少洁身自好着呢。”
纪畅捂着嘴偷乐,没一会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程少程少,纪畅你傻逼文学看多了吧,我看你就是闲的。”
程锦明瞪了他一眼,抬脚把他踹到一边,在他位子上坐下,“别听他满嘴跑火车。”
他扫了一圈包厢,“程锦英那小子呢?”
纪畅说:“他还有一会才来。
你们兄弟俩今天都迟到了,罚酒都少不了,程总先来吧,这不得自罚三杯。”
程锦明没啰嗦,接过纪畅手里的玻璃杯仰头灌进去,这杯里不知道兑了多少不同的酒,味道乱七八糟,要不是他酒量还不错,一杯下去铁定要头晕。
程锦明这一杯没晕,三杯就有点迷糊了。
纪畅抱着胸歪一旁沙发背上看他:“锦明,你今天情绪不对啊,喝这么多。”
程锦明淡淡说:“不是你让我喝的。”
纪畅笑了:“我让你干的事儿多去了,也没见着你都听我的。”
程锦明把空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斜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地说了句,“你话太多了。”
纪畅打量着他能有好几分钟,嘴里忽然蹦出句我靠,他身子压弯凑近程锦明,用仅他一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程锦明,你不会真看上那个Beta了吧,怎么了,为情所伤?”
程锦明扑哧一声笑出来。
无奈地摇了摇头:“纪畅,你有毛病吧?”
“还为情所伤,这词儿你怎么想的。”
程锦明说,“我就是有点奇怪,有点疑惑。”
“奇怪什么,疑惑什么?”
...
...
...
开局一口锅,一破屋,苏祁来到这纷乱无度的世间,从穷蝉少年做起,自此浩大江山,何为前路。是龙袍加身,引天下大势,是求天问道,寻一世长生,亦或是小的们,...
...
传说中破军七杀贪狼三星齐出,便是天下板荡改朝换代之时。一个表面看还处在盛世,但平静的表面下却是危机重重。内有诸王夺嫡,外有敌国虎视眈眈的朝代,却突然出现三星联动的天象异变。暗藏野心,手握天下财富有三成的勋臣之后。夺嫡之争越演越烈,甚至动辄刀兵相见的诸皇子。雄踞西北,一心想要割据一方的游牧铁骑。还有潜藏在西南,时刻不忘恢复故国的前朝余脉。三凶星的预言,究竟会落到谁的身上?黄琼,一个自幼生长在冷宫中的皇子,面对复杂的局面,究竟该如何破茧而出,该怎样才挽回危局重定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