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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的手指不由分说探进去,深入湿热的口腔,舒服地玩弄男人慌乱的舌头。
庄今和被羞耻和快感灼烧得眼眶湿润,听见连桓理所当然地说:“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啊。”
连桓俯视着身下美景,享受地玩弄庄今和上下两处软热的肉腔,愉快补充:“当然,得是被操射。”
庄今和觉得这有点强人所难,在他的认知里,这不是很容易的事。
嘴被使用着,庄今和只能用紧皱的眉头和眼神传达他的不赞同。
但连桓不以为然,他时快时慢地抽插,享受性器被湿嫩软肉收缩讨好的滋味,随口说:“怎么说这个屁股前端时间也被教育了好一阵啊,不应该做不到嘛。”
说是“做爱”
不是“调教”
,恶劣的本性还是藏不住。
连桓说完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却并不是贴心温柔的操法,庄今和被撞得说不出半句话,屁股深处与脑子里都一塌糊涂。
他熟谙连桓脾性,无可奈何,只得将注意力全副集中在感受被肏的快感上,又故意压低腰身,企图上勃得笔直的阴茎摩擦粗糙的布艺沙发。
这个动作立刻被连桓发现了,青年“啧”
了一声,揽住庄今和的腰回拉,迫使他高撅着屁股跪起来,那根无人抚慰的肉棒只能可怜兮兮地支在空气里,随着被操颤颤巍巍。
连桓:“不可以作弊。”
庄今和脸埋在手肘里,断断续续道:“连桓!
你太……太过分了!”
“哪有?”
连桓不满,“我之前可是想过放水的。”
“本来想加根手指一起操进去,顶着小和哥的前列腺揉,这样你很快就会射。”
他凑到庄今和耳边,伸手掐他乳头,泄愤一样,“结果小和哥不识好歹,不让我这样做啊。
现在只能自己努力了。”
“你那算……啊!
能算是放……水吗?”
庄今和咬牙切齿,对连桓的无理取闹束手无策。
“当然。”
连桓笑起来,亲亲庄今和的嘴角,更深更重地撞进去,“加油。”
连桓说得没错,幸好这只屁股受过好一阵调教——庄今和很习惯肉穴被蹂躏带来的快感。
他咬着唇,被一下一下凶狠的深入操得失神,最终将精液射在了连桓干净的米色沙发上。
“表现得真好。”
连桓抓住那根半软的阴茎,让庄今和因射后过于敏感而难受得呻吟出声,肆无忌惮地把玩一番,“不过,明天要让小和哥给我洗沙发。”
说着,他拉住庄今和的腰,加快速度插弄起来,不片刻尽数射在了男人屁股里头。
连桓伏在庄今和身上,与他意犹未尽地接吻,满意地说:“先洗屁股,再洗沙发。”
庄今和缓过些许精神,忍俊不禁,在连桓背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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