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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脱光衣服搭在马桶盖上,然后踏进不断流下的热水中。
那些水流滑过他的肌肉、头发、毛孔,滑过他的后颈和脊背,沉默地抚慰着他的疲劳和因为长久的紧绷而酸痛的身体。
姜玄在这水流中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放松,他的大脑疲倦而迟钝,在热气的熏蒸下一些睡意终于席卷了他的身体。
姜玄终于感觉到这一次出差带来了太多的不同。
关于工作的,关于他的生活的,关于他的未来的。
一丝一毫一厘都交织在一起,让他甚至分不清该先思索哪一件,该先理清哪一件。
又或者这些事情的复杂本就源于它们交织在了一起,彼此牵连,姜玄甚至于无法将他们条分缕析、剥离搁置。
他可以和冯珵美做朋友,却不能同时和他的情人成为上下级——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又或者他和钟荣可以成为好的工作伙伴,但他却无法直视他和冯珵美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个吻——确切来说是两个。
尽管那第一个吻对他而言,在事后仅仅变成了一次焦虑和恐惧,但第二个,却毋庸置疑的,代表了什么。
而姜玄甚至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
那和一次拥抱、一次牵手、一次自然而然地肌肤相亲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无论它发生的契机如何,它毕竟发生了。
那一瞬间的激动和狂热确实地存在着,姜玄为此感觉到迷茫、羞怯和恐惧,他尚且能够用不动声色面对钟荣,但他实在无法毫无芥蒂地面对冯珵美,就像他无法径自否认那天在洗手间的失态。
但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带着这些去面对陈林。
在没有见到冯珵美的时候,姜玄尚且敢在幽深的午夜独自回忆和陈林的过往,他敢肆无忌惮的想念他,想念他的音容笑貌,想念他说话时柔和的颤音,想念他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时脉搏加速的跳动。
但此刻、此时,当他和冯珵美确切的共处一室的时候,他又似乎不能够充满底气地想念陈林。
仿佛这会成为某种可笑的结果,仿佛这是某种应当被嫌恶的可能。
姜玄想起陈林在很多年前对他说:
“一次,一次我就知道不能。”
姜玄抱住头。
他感觉到有一些温热的水流在他眼前划过,但那不是他的眼泪,只是热水。
那些热水划过他的脸,滑过他的胸膛。
像是陈林的手,轻轻地按住他的身体。
姜玄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桎梏着,或者是为了他的承诺,或者是为了他曾经答应过陈林什么,尽管他们都没有明说过。
姜玄不想让陈林对自己失望。
他轻轻甩了甩头,又揉了揉眼睛。
他终于关掉了水。
声音戛然而止。
他裹着一身的热气和水珠扯过浴巾套在自己身上,布料的绒毛擦过他的身体,姜玄俯下身,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给陈林发:
“事情结束,明天回去。”
陈林很快回复:“忙吗?可以打电话吗?”
姜玄的手在屏幕上按了按,但最后还是回了句:“挺累的,明天说吧。”
陈林说:“早点睡,别着凉。”
姜玄对着手机点点头,才终于回复:“你也是。”
发完短信,姜玄换上衣服,走出浴室。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室外灯光仍旧亮着,冯珵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外衣,换上短袖短裤躺在床上看书。
他整个人并不很高,但是身材很匀称,两条细长的腿搭在床沿上,整个人靠在床边。
他因为看书而显出一些沉寂来,脸上像是坠了一块冰,沉默而尖锐。
姜玄把自己的旧衣服装进防尘袋里,放进行李箱里,他蹲在床边,隔着床看到冯珵美的侧脸,上面像凝着一层霜。
姜玄看了他两眼,这才转头把行李箱扣好,然后站起身来,站在床边问他:“你吃晚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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