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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许妈下了楼,沈澍迅速地关了房门,拿背抵着,便朝床上的姜裴控诉,“哥哥怎么这样,害我丢人。”
“怪谁?”
姜裴侧过脸来,嘴角很小幅度地往上翘着,唇色泛着水润的红,艳极了。
沈澍瞧见,一时间便忘了讲话,只顾盯着不住地看,目光像是有了实质,从上面狠狠地刮过去。
姜裴没有察觉到,他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下,随即很轻地‘嘶’了一声。
破皮了。
沈澍只来了半日,便折腾得他受了好几处伤。
下巴此刻还隐隐约约疼着,姜裴记仇得很,声音冷冷地骂他,“狗崽子。”
骂出口又觉得不解气,小狗是很可爱的生物,毛茸茸地会摇尾巴,眼前的人却要可恨得多。
于是又改了口,“狗东西。”
“哥哥好不讲理,”
狗崽子委屈极了,连眼都要红起来,“刚刚哥哥都把我从床上踹下来了,这时还要骂我。”
“自己没坐稳,还要赖我,”
姜裴不吃他这一套,很轻地瞟了沈澍一眼,“这么大个儿的台灯,亏你想得出。”
“我当然是为了全哥哥的面子。”
沈澍坐去床边,继续盯着那张唇瞧,想着上头的颜色是自己的缘故才有的,越看越是喜欢,伸出拇指,跃跃欲试着想去蹭一蹭,“哥哥没有主动亲我,我都不计较,还遂了哥哥的心愿,替哥哥说了谎。”
“结果还要挨哥哥的骂,哥哥自己想一想,是不是很没有道理。”
姜裴甫一张口,还未发出音节来,唇上便蹭到了一点温热。
是狗崽子的拇指肚。
贴上来,还十分不客气地蹭了两下。
“哥哥的嘴唇好软。”
姜裴觉得头疼。
他面对沈澍时总会习惯性地束手无策,永远不知道这个人下一刻会做什么。
接近他的人都有所求,为着他所拥有的金钱,地位,或是旁的什么。
只有沈澍没有。
不,还是有的。
他似乎是想要姜裴的一颗心。
姜裴很困惑,甚至是生出了不解。
怎么会有人执着于这样廉价而又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猜不透沈澍,也无意去多费心思猜想。
只是这个人的出现太猝不及防,像是台球桌上突然自己生了脚的母球,呼啸着一路横冲直撞,将他原本轨迹既定的人生撞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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