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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饭,姜裴并不急着往楼上去。
许妈同往常一般收拾好杯盘碗碟,进了厨房里,也不知在鼓捣什么,头也不回,只扬起声朝姜裴道,“裴先生中午要吃什么?”
“随意。”
“那我拿条鱼出来炖汤,可好呀?”
许妈笑眯眯地从厨房里探出身来,“鲫鱼还是昨天买来的,在水池子里养着,活蹦乱跳,新鲜得很。”
“天热了噢,看裴先生近来食欲总是不大好,往汤里头丢一点薏仁米,清热降火,喝着对身体好。”
“等晚间先生来了,也好一块儿尝一尝的。”
姜裴刚刚溜达到客厅门口,踩在细细的一条门槛上,脚下用力,身体前后微微地晃。
他听见许妈的话,侧过头去,看见水池里那条蹦跳的鱼被后者拽着尾巴拎了起来,嘴角弧度很小地向下撇了撇。
“他不来,比什么降火汤都管用。”
许妈按住案板上扑腾的鱼,用刀背‘啪’地一下拍晕,才笑着接话道,“先生哪里舍得叫裴先生上火的。”
“但凡裴先生生起气来,先生自己都急得不得了,想着法子哄您开心呢。”
“也是裴先生同先生有趣,明明都是大人了,凑一处倒成了两个小孩子。”
“动不动就要吵架赌气的,不到片刻又和好,旁人看着可不是借着吵架来亲热呢。”
姜裴一个没站稳,险些往前栽去,忙伸手扶住门框,十分镇静地稳住了身形。
“无中生有的事,旁人看错了。”
许妈朝他看了一眼,只是笑,也没说对或是错,由得他去。
于是姜裴便当做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在别墅里闲逛。
围墙外头,多了些穿着统一制服的人,走走停停,恰好围了别墅一圈。
姜裴从忍冬环绕的栏杆缝隙里瞥见,借着走动的机会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沈澍新增派来的保镖。
是锁链被解开后,他所设下的另一重屏障。
姜裴垂着眼,神色平静地走回了屋内。
手在身侧垂着,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攥握成拳,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分外鲜明。
沈澍根本就没有打算过放他自由。
只是将囚禁从明面换到了暗处,营造出彼此间安稳的假象来。
都是假的。
“许妈,”
他站在柜子前,下颌紧绷着,尽量语调平稳地冲着厨房道,“这电话,是你平日里打给沈澍时用的吗?”
“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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