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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子宫与附件的摘除和生产,江叙体内的激素水平骤变,导致了轻微的混乱。
绕是吃了不少调理的药,江叙的身体还是因为这种混乱出现了短暂的应激反应。
最开始沈方煜其实没察觉,而江叙就更不可能说了。
直到有段时间,江叙换衣服的时候开始避着他,有时候抱着笑笑,小姑娘爪子乱挠,挠到了某个位置,江叙的脸色就会变一下。
最严重的一次,他直接疼得闷哼了一声。
沈方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江叙连穿衣服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擦到什么。
那天好不容易哄睡了小姑娘,包念抱着笑笑去隔壁房间休息了,江叙理了理被子,靠坐在床上闭着眼,准备听他念论文。
结果脖子一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方煜已经把他衣服解了。
胸前两颗小石榴籽比产前看起来稍大了一些,带着点红肿,像是被亲了一夜似的。
江叙瞪他,沈方煜居然破天荒地瞪了回来,“疼为什么不说?你自己也是个医生,你怎么还搞起讳疾忌医那一套了?”
江叙理亏,闻言也不吭声了,安安静静地垂着眼睫,闹得明明占理的沈方煜也不好意思了,忙又跟他道歉:“我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江叙有没有往心里去不知道,反正沈方煜是往心里去了。
第二天晚上他就拿回来一瓶药,要帮江叙涂。
江叙脸皮薄,说什么也不让,直到沈方煜给他亲的没脾气了,他才眼神涣散地容忍沈方煜解开了他的衣服给他上药。
棉签粗糙,还有点硬,沈方煜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江叙还是疼得不行。
他没办法,想了半天,放下棉签戴上乳胶手套,直接用手去上药。
然而乳胶手套隔着一层,细节的力度把控还是不够稳,红肿的小石榴脆弱无比,跟初绽的花蕊似的,一碰直发颤。
最后江叙偏开脸,对他道:“手套摘了,直接来。”
柔软的指腹沾着清凉的药水,缓缓涂抹在最敏感的点上。
冷的药和男人指尖热的体温混杂在一起。
江叙攥紧了被单,感觉自己仿佛连沈方煜的指纹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还是疼?”
沈方煜微蹙着眉,眼里满是心疼。
江叙咬着下唇重重地摇头,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的轻喘。
他这个声音一出来,沈方煜就懂了。
不是疼,是别的。
他收回手,在江叙唇边亲了一下,“涂好了,不过你得忍忍,你刚动完手术,最近不宜····”
“闭嘴。”
江叙没让他严格的主刀兼管床医生沈大夫把后文说出来,拿被子蒙上头,直接装了睡。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几天,江叙从一开始的自闭,已经逐渐发展成了摆烂。
到后来,他已经可以平静地让沈方煜在他那两点上摸来摸去,甚至还能接受他抽空亲一下胸口那颗红痣。
然而平静就是用来打破的。
那天晚上,两人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怕江叙害羞,睡前沈方煜关了大灯,只留了个睡眠灯给他上药。
结果衣服刚解开,还没来得及去拿药,微红的小孔突然溢出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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