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纪栩的前世记忆中,宴衡确实是个在床事上难以餍足的人。
他一沾上她,如灾难临头要纵欲至死,一回回翻来覆去地抽插,她像那砧板上的鱼,被他这柄利刃片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抽搐飙水、魂魄尽销。
若他只是交欢就罢了,他在床上还特别喜欢戏辱人,比如想要就得淫叫、欢愉不许泄身……想想就令人奔溃。
纪栩听着宴衡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颗心七上八下。
他该不会一时兴起真的要了她吧?他下身那样粗大,是会像前世初次那般直来直去插得她苦不堪言,还是会像二次那般手段百出撩得她欲死不能?
她原本推迟圆房,一则是想先找到避孕法子,二则是想探出母亲身体实情再伺机而动,把自己易给宴衡以求庇护。
可他若待会儿想要,她该找什么法子推脱?上回他插了胸,这回叫他插嘴吗?
宴衡瞧怀中女子埋在他胸膛,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侧耳垂和颈子漫上一片红晕,仿佛他已经怎么着她。
刚才路过花园,他原无意和纪绰碰面,但见她又跑又跳跟个孩子一般在那里折梅花,偏身量不够,急得似想喊人帮忙。
他决心再给他和纪绰一次机会,毕竟“红袖添香、琴瑟和鸣”
的默契,也非一朝一夕便能磨合出来。
其实还是他看到她活泼身影的第一眼,莫名有种预感,他的“月下芍药”
回来了。
“到了。”
纪栩听到宴衡开口,她扭头,一排排高耸的书架映入眼帘,原来他带她来了就近的藏书阁。
楼内不比外面地寒,她推了推他的手臂:“谢谢郎君体贴,我可以下来走了。”
宴衡置若罔闻,抱着她径直上了三楼。
走到一处“默思斋”
的房间门口,侍从披云打开了檀门,叫人送上热茶和熏笼。
宴衡把她放到房内小榻上,给她脱鞋褪袜,握着她冻得冰凉通红的双足,轻轻搁在熏笼上汲暖。
纪栩捏着手里的茶盏,热茶入口浑不知味似的,一时苦涩,一时回甘,她眨了眨泛酸的眼睛:“郎君你无需这样,叫婢女们来就是了。”
宴衡边在婢女奉上的瓷盆里濯手,边回望她:“你是嫌我做的不好吗?”
纪栩哑口。
好,实在太好了,他堂堂淮南节度使肯这般低下身段伺候妻子,别说她一个庶女,连纪绰也得受宠若惊、喜不自胜。
但他这份“好”
,是她偷来的。
纪栩竭力平复纷杂的心绪,思虑着该如何开口,请宴衡替姨娘寻医诊脉。
她正出神,宴衡夺过她手中的茶盏,递给她一杯温热的酒水:“刚煮的梨花春,饮下可祛寒。”
纪栩想说她不胜酒力,却见宴衡双目晦暗,一手持着杯酒慢慢啜着,那神色做派,仿佛她推拒便是不知好歹一样。
她接过,一饮而尽,谁知宴衡又给她手里塞了一杯,并煞有其事地道:“一杯,不能祛寒。”
纪栩才饮一杯酒水,许是喝得太急,已经有些头昏。
...
...
...
开局一口锅,一破屋,苏祁来到这纷乱无度的世间,从穷蝉少年做起,自此浩大江山,何为前路。是龙袍加身,引天下大势,是求天问道,寻一世长生,亦或是小的们,...
...
传说中破军七杀贪狼三星齐出,便是天下板荡改朝换代之时。一个表面看还处在盛世,但平静的表面下却是危机重重。内有诸王夺嫡,外有敌国虎视眈眈的朝代,却突然出现三星联动的天象异变。暗藏野心,手握天下财富有三成的勋臣之后。夺嫡之争越演越烈,甚至动辄刀兵相见的诸皇子。雄踞西北,一心想要割据一方的游牧铁骑。还有潜藏在西南,时刻不忘恢复故国的前朝余脉。三凶星的预言,究竟会落到谁的身上?黄琼,一个自幼生长在冷宫中的皇子,面对复杂的局面,究竟该如何破茧而出,该怎样才挽回危局重定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