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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有奸人教唆,伤没好全就步履蹒跚地请求入宫见太子。
而太子先被先帝责骂,又被燕长宁劝导,他身为储君不过抢回一个人接连被反对,心里本就带着气,对颜慎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再之后小太子仿佛是和他们对着干,他们越是说何事不能做,隔天便能听到小太子明知故犯。
他渐渐冷了心,开始思考究竟还要不要为了所谓的“嫡长”
二字搭上整个大齐社稷。
又过了几年,先帝旧事重提,颜慎犹豫了片刻,到底没再次拒绝。
他那时想,就当是给三皇子一个机会吧。
但其实,也许早在他做出决定的这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两个弟子养在一起,一个乖巧懂事好学上进,一个肆意妄为不学无术,颜慎难免越来越偏向三皇子。
失望的情绪逐渐累积,积重难返时,他已然同沈永和一道,共同站在了沈明烛的对立面。
颜慎不解:“为何说起这件事?”
“只是想起右相当年,为守心中之道,棍棒加身亦不改志,有感而发。”
萧予辞神色淡淡。
颜慎以为他是在嘲讽,摇了摇头,低声道:“你无需用言语刺我,人在当下总是难分对错的,我只求无愧于心。”
即使重来一次,他也不敢赌沈明烛何时会改邪归正。
“右相多虑,我不过恰好想起,殿下第一次传出不堪造就的名声时,似乎正是在右相受廷杖之后,故而提起。”
其实这还真是个巧合。
燕鸢到底出身高门大户,不缺手腕与眼界,即使对沈明烛谈不上多爱,出于责任也会管好他。
是以沈明烛小时候确实称得上伶俐可爱,哪怕调皮也并不过度,只觉得小儿天性,并不使人生厌。
可惜燕鸢早逝,宫中无人再护着小太子,先帝又一心想毁了他,沈明烛顽劣一面便展现出来。
他是太子,等闲不能出宫,宫里的下人是燕鸢留下,东宫铁桶一片,沈明烛就是上房揭瓦消息也传不出去。
再之后沈明烛长大了,能跑能跳,开始想出宫了。
他不受宠,之前先帝总不同意,这下恩师受伤,他有了一个最理直气壮的理由,便是先帝也不好阻止,结果第一次出去就闯出了祸事。
这时间点虽只是个巧合,但逻辑严密,细思之下就会发觉并无离奇,然而萧予辞忽然提起,仿佛却将其染上了几分不同寻常。
颜慎皱了皱眉:“你有话不妨直说。”
萧予辞低低地轻笑一声,“下官无话可说,不过右相大人,您一点都没怀疑过吗?”
右相大人本来是一点没怀疑。
聪明人故弄玄虚总是会比普通人更可信,有些话从萧予辞嘴里和从贺时序嘴里说出来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就比如现在,哪怕理智觉得荒唐,右相大人还是不由自主按照萧予辞的逻辑思考起来。
听萧予辞的意思,莫非沈明烛还是听闻他受罚之后故意装出这么一副难担大任的模样来?
哈,这就是有些好笑了,他图什么呢?
他装出一副贪图享乐难当大任的纨绔模样,不在乎先帝的责骂,忍受着燕家失望的眼神和世人的白眼与嘲笑,冒着丢弃太子之位的风险,难道就图他颜慎之后不会再因收徒一事被罚?
怎么可能?谁会这么傻?
……可萧予辞也不会这么傻。
萧予辞既然有底气说出如此可笑的话语,就说明他至少掌握了一些证据。
颜慎不得已想得更深了一些。
假设沈明烛那一切都是伪装,那如果这人当初没有伪装,会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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