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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松带着闻岳森咋咋呼呼闯了进来,“师兄,师兄,我记忆好像出问题了,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啊?”
他已然察觉自己的记忆力似乎空缺了一块,譬如司度默认他清楚纪长蘅因炼丹而闭关,可他完全不记得纪长蘅炼的是什么丹药。
“不只是你,”
谢望尘被他叫嚷得头疼,“我们的记忆都出问题了,令舟,你似乎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稍微细想便觉得惊悚,他们都是当世最强者,什么样的手段可以同时对他们的记忆动手脚,且没有引起他们任何注意?
江令舟正要答,忽而顿了顿,从储物戒中拿出可供记录的玉简、留影石,连普通的纸笔都拿了一套出来。
梅松疑惑:“师侄,你这是?”
江令舟自顾自研磨,低声道:“我不想忘记。”
不论什么手段,他都要试试,万一就能成功了呢?
“非要说的话,应该得从上一世说起……”
“上一世?”
梅松震惊。
“上一世!”
闻岳森惊恐。
他们两人对望一眼,齐齐聚到谢望尘身边,绕着他打转:“师兄,师侄疯了,师侄是不是也走火入魔了啊?能不能救啊?”
江令舟没理会他们,边回想边落笔,然而刚写下两个字,墨色忽而在纸上逐渐变得浅淡,直至不可见,徒留满纸空白。
江令舟顿了顿,神色仓皇了许多,他再次落笔,一个“沈”
字还未完,纸上已不见了墨。
——就在四人注视之下,字迹凭空消失。
“为什么会记不住?”
江令舟握着笔,满脸无措与绝望。
这下傻子都能看出有问题,谢望尘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忽觉一股寒意攀上脊背。
他夺过江令舟手中的纸笔,“你说,我来记。”
一字落下,在墨迹消失之前,他连连结印往纸张落下几个术法。
墨迹浅了许多,但幸好终究没有消失。
江令舟松了一口气,加快了语速:“人族有大劫,上一世师兄以身献祭救了苍生,域外之敌为此怀恨在心……”
尚且来不及伤悲,他托盘而出:“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这样,据那黑雾亲口所说,人族越是占了上风,我们就越是只能记得他们编造过的真相。
他向师兄求和,说只要一小块土地繁衍生息,师兄没有同意。”
谢望尘写完,忽然就直愣愣顿住,墨水一滴滴从笔尖落下,洇湿了纸张,因谢望尘断了术法又很快消失。
笔下的纸张就重复着被晕染又恢复的过程,诡异却又莫名添了苍凉。
谢望尘声音晦涩:“你是说,这些事情我们原本全都知道,是在那瞬间才全都忘记的?”
所以,沈明烛会怎么看待他们的变化?
他为了天下强逼自己伪装出一副小人模样,偏偏又是最善良不过的人,于是十年来内疚神明、愧悔交加。
他认定自己有罪,故而对所有的责难全盘接受,逆来顺受以至遍体鳞伤。
他们好不容易才把这人养得好了一点,像去养一朵花,极尽细致温柔,期盼他能重新长出锋芒与血肉。
可是突然之间,他们这些自诩爱他的人,转瞬面目全非。
这对沈明烛何其残忍?
既不能从一而终地爱他,又何必编造谎言骗他?
沈明烛,本该是这世间最肆意、最鲜衣怒马、最无需瞻前顾后、最不该自轻自贱的少年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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