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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小朋友经历过什么,他不是很细心可是终于“孤儿”
两个字跃入脑中。
她失去了父母,还可以有更大的悲哀吗?
如果他失去艾伦和秀兰……虽然他很厌烦他们,但那会是怎样的痛苦,远大于失去钢琴。
他竟粗心地从未想过这些!
原来,她不是麻木的娃娃,只是把伤心自己藏了起来。
在多少他没看到的角落,她就这么默默落泪的?
他发现自己的心微微疼痛起来。
……
她在洗他的球鞋!
回到家的文森,看到颜泽夕正用她细嫩的小手洗他的球鞋,那些他都觉得可怕的球鞋!
秀兰嫌他脚臭,坚决不碰他的球鞋,让他自己处理。
他就穿着,一直穿到坏为止决不会去洗的。
那些球鞋……那个味道……
文森走过去,口气凶极了:“谁让你碰我的鞋的?……你知不知道再这么下去难民署回访你肯定要换家庭的,说我们虐待你!”
颜泽夕完全没被吓到。
这个小她两岁的男孩和秀兰一样,看着又酷又凶,其实非常善良。
“我自愿的”
她淡淡地说。
“我的鞋子被熏臭了……”
她陈述事实,他想夺过,她却拿的很紧:“放心,更脏的东西我也洗过。”
伺候过病人,这些球鞋不算什么。
文森看着她。
在这个家里,她很不安吗?不然为什么她不停地做事情。
她究竟从什么样的过去走来。
颜泽夕看着他,他很明显的关心,他的善意。
她低头继续洗起来,让自己不去感受,不去愧疚。
只能一直找事情做。
可是,今天居然有人起得比她早。
颜泽夕站在餐厅,愕然看着碟子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闻着有鸡蛋味道,巧克力鸡蛋饼还是木炭鸡蛋饼。
还有厨房里那个把鸡蛋当篮球打的少年……
文森看着她还是很酷地继续煎他的饼。
“可以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