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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趐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
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
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作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里春波转动,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关怀地问她:“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噢,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她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看,好烫喔!
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她无法坚持了,四肢酸软地倒在我怀中。
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接着借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
她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
这下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漾。
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
她简直在发嗲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
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