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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清日日坐在墓碑旁昏睡喝酒,醒醒睡睡之间,又被人摇晃清醒,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时候,她只是嗤笑一声,道:“难不成我身上还有什么是你没算计干净的吗?”
可罗如梅却是直接跪在了她身前,对着那块墓碑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她身上也是充满了死气,面容麻木。
顾连清动作一滞,她摇晃着酒坛子,扬起的唇角里都是讽刺。
下一秒,罗如梅又道:“裴恒之大开杀戒的消息你应该知道?南杭城里,尸骨成堆,血流成河。”
不只如此,连她罗家的人也在猎杀的名单之中。
顾连清扯了扯嘴角,看着她,笑道,“所以呢?”
“你能不能阻止他?”
她回头看着顾连清,说得很慢,可每一个字都咬的很深,她咽了口口水,“陛下都下了旨让他收手,可他……清儿,我知道我来求你,显得很可笑。
可都是人命啊,你父亲也曾、”
“哐”
的一声酒坛子碎裂的声音想起,顾连清怒吼道:“知道还来?你怎么还有脸提我父亲?梅太嫔!”
酒坛碎了一地,酒水也打湿了她一身,可罗如梅那双眼睛却丝毫不惧,应该说是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呆滞。
她张了张嘴,想开口,可顾连清却从墓碑底下爬起来,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些人了。
“太嫔!”
游木惊呼,而顾连清也被手上溅到的血迹惊得立在了原地。
她缓缓抬起来胳膊,看见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宛若一片红梅绽放。
下一瞬罗如梅便倒在了地上,顾连清看着那把染血的匕首,再看着她通红的汩汩地冒着鲜血的脖子,喉间失声。
游木赶紧把人扶起来,可罗如梅却只是勉强地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染得鲜红,她说:“我自知有愧于你,答应的话也未曾做到。
昨夜,谢景逸也圆寂了。”
她清咳了一声,鲜血瞬间布满她的脸颊,“清儿,有罪在我们,不在那些普通百姓,你我都是一同长大,记得小时候叔父教我们的那些话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
她实在是痛苦,难以说下去了,只能再说得短些,再简短些,“至少留他们一条命吧……”
她举起手,那块玉佩染着血在月色下格外的耀眼,那是罗家的令牌,以这块玉佩行事,她可以调动罗家的一切兵马,可也要保他们周全。
罗如梅这是在向她托付身后事。
顾连清扯了扯嘴角,看着罗如梅扬起的那只手,她缓缓抬脚往后退了一步。
她眼底的光亮瞬间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顾连清摇头,“你们每一个人都没让我如意过,凭什么我总要让你们如意呢?”
她再退一步,罗如梅的眼睛彻底绝望了,她看着顾连清转身,踏进小屋,“清儿!”
她一声高呼,鲜血呛住了自己的喉间,呼吸急促,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那背影越走越远,她再也看不到顾连清还有秋云她们朝她奔来的身影了。
“清……”
她失去了最后的支撑,罗如梅的手直直地从空中坠下,玉佩也掉在地上。
“太嫔!”
游木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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