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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停棹的反应让桑如愣了好一会儿。
光把他当纯情小男生,却忘了之后的周停棹也是由这个阶段而来,内里是一脉相承的强势作风。
许久没发泄过的身体本就敏感,而今被这一来二去的较劲勾出了点想法。
她今天穿了双休闲平底鞋,稍一使劲鞋便松松垮垮落下来。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量,桑如行径陡然大胆起来。
她抬起右腿,顺着周停棹的小腿一路往上,轻轻缓缓地探。
周停棹看向她的眼倏而睁大,不可思议的同时一下子僵住。
他曾经到过一片老城区,有栋房屋似是许久没人打理,爬山虎肆意长着,爬满了整面墙。
那时正值季节交替,斑驳的老墙上攀附的半是苍翠生机,半是凋零枯藤,它们交错复杂地缠结在一处,密密麻麻仿佛能缠住人的心魂,教他匆匆一眼便许久喘不过气来。
现在他自己成了那面墙,藤蔓正顺着墙脚慢悠悠地往上缠,缠得人心跳也加快,呼吸都急促。
周停棹被撩拨得浑身发麻,在她将目的地定在自己的腿心时下腹升起一片酥麻的快慰,仅剩的理智一面难以置信,一面竟似狂喜。
找对了地方,脚心开始柔柔地踩,硬物的热度透过布料传出来,燎得人心头也起火。
桑如脚下没停,提起笔来写:你好硬啊。
指头轻轻一拨,字就到了周停棹眼底去。
纯白的稿纸上还有零散的题目演算和那几句正经对白,这句大胆又色情的描述破开这些朝人兜头砸来,砸得周停棹耳边嗡嗡作响。
他几乎是立刻慌乱地抓住了她的脚,然而下一秒桑如用了力气,虽没挣脱,脚尖却又撞上顶起一团的裆部。
周停棹“嘶”
的一声,像是极难忍耐地蹙眉。
桑如当自己弄疼了他,下意识要把脚收回来。
周停棹只当她又要做什么,手上握得更紧,腾出右手来写字——
你别弄了。
她也想不弄了,可脚还在他手心牢牢抓着难以挣脱,桑如揪着眉,用口型说:“松开呀。”
周停棹松开手,滑腻的触感顿时从手心消失,她的腿收了回去。
藤蔓不由分说地攀上来又自顾退回,他的下身却还紧绷着,难受得厉害,说不上哪里来的空落,恍惚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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