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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Nathan的出现,则不一样,他是个“受害者”
形象,每一句话都带着示弱的引导,在令人毫无察觉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想要的。
当律师,恰恰就是这种小伎俩最管用,杰克看向陈玦:“但Drake,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了……明天就开庭了,Nathan很明显已经动摇了校医,这大概是我们唯一的证人。
Nathan很聪明,他甚至连法学院都还没读,他是个天生的律师。”
陈玦“嗯”
了一声。
顾思意给他上了一课。
也让陈玦意识到,顾思意真的不是什么小孩了,他聪明胆大灵活,甚至能独当一面。
二十分钟后。
顾思意回到车旁,他拉开车门,盯着车上两位年轻律师。
“我回来了,你们可以给她打电话了,我相信她现在或许愿意跟你们聊聊了。”
顾思意笑着歪头,问杰克:“你介意坐在前面吗?我想和Drake坐一起。”
“噢,噢!
当然。”
杰克马上下车,给顾思意腾出座位。
顾思意上车,凑过去挨着陈玦,陈玦没有躲,任由他靠着自己。
顾思意听他开始打电话,一个接一个的,然后下车去处理案子。
他站在车下,弯腰凝视顾思意道:“司机把你送回家,今晚在家待着,不准外出。”
他扫了眼顾思意的脖颈,目光微微一凝。
顾思意点头:“知道了。”
陈玦把手伸进车窗。
顾思意见状,主动伸头过去,说:“你要揉我脑袋吗?揉吧。”
陈玦看着他,而后宽大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发顶,轻轻地揉了一下,低声说:“在家乖一点。”
顾思意眼睛弯着:“好的哦。”
“嗯。”
陈玦抽回手,离开。
下午更晚,梁叔把顾思意送回家后,顾思意给陈玦发了几条消息,陈玦回了一条:“晚点回来,医药箱在斗柜第三层。”
今晚应该非常关键,他们有了一个证人,明天要上庭,可能是最后的机会,绝不允许出任何纰漏。
顾思意估摸着陈玦是不会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吃着爆米花看演讲,却听见门铃忽然响起。
顾思意警觉地起身,没有开门,透过窗户一看。
只见邻居老太太站在花园外冲他招手:“Hi,Nathan。”
“汤普森太太?”
顾思意迟疑地打开门。
“Nathan,”
老太太笑眯眯地说,“Drake给我打了电话,说你今晚一个人在家,让你来我家过夜,我烤了肉桂苹果,你过来和我一起吃吗?”
“肉桂……苹果?”
顾思意马上意识到这是陈玦的保护措施,一个人待在家里也并不安全。
既然是陈玦的安排,他马上说:“那我拿点东西,马上过来!”
当晚,顾思意在邻居老太太家里吃了一顿甜得齁死人还很古怪的晚餐,在她孙女那充满着小女孩特有的浪漫与粉色的卧房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