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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晚上会啪啪啪吗,在顾思意睡过的那张床上,救命不要啊!
但他甚至不可控制地,开始脑补陈玦的小孩了,会长什么样,会特别好看吧,会很好捏吗……陈玦的女朋友是什么类型,学历肯定不差,是聪明的,因为陈玦讨厌笨蛋,同一件事让他解释第二遍他都会不耐烦的,他猜对方长相肯定也不赖,多半是个美女,毕竟陈玦有个非常漂亮的母亲。
顾思意天马行空着,心情阴沉着,又开始看聊天框,计算陈玦上次发消息的时间,貌似是伦敦时间的早上七点半……
也就是说,陈玦一早起来,晨跑过后,就给他发了信息。
顾思意再次控制住了自己可耻的打电话的冲动。
与此同时,伦敦,陈玦确实在物色对象。
他有一阵子是想过找女朋友的。
因为一个人久了、生理欲望还很频繁,以及这一步看起来合情合理。
是一种应该完成的事,也是种自我矫正。
再不找,难道等到四十了性功能障碍了再找吗。
尤其是在从派对把顾思意接回来后,那一晚他的反应让他极度烦躁——理智说不该,身体却早已越界。
所以他尝试恢复轨道,建立一段合规、清晰、无负担且不会让他感到后续麻烦的感情关系,来重申自己的正常与清醒。
听起来像是一场心理纠偏的手术。
但这台手术从进病房开始就相当困难。
因为稍微了解他一点的人,都知道他什么德行。
陈玦前几天和韦德提起:“最近想多认识点人。”
韦德说:“好啊,你先把上次的债还清再说。
你忘了我妹的事?她还以为你坐邮轮流落荒岛了,说你一周不回一条消息,她抱怨说你根本不是正常人,说你是Gay,记得吗?”
陈玦先否认:“我不是。”
然后说,“我不喜欢太黏我的。”
于是就有了今天傍晚的派对。
陈玦和韦德的友谊始于一次非法飙车被“就地调解”
,此后意外成了朋友。
韦德的父亲是伦敦市的检察长,陈玦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很多,因此这被列为陈玦的必要社交之一,有时候不想社交也会答应出来。
室内灯光低调,水晶灯光晃眼,西装和礼服交错而行,香槟冰桶下的气泡噼啪作响。
陈玦靠在落地窗边,手中杯子始终没怎么动。
他没有表现出拒绝,也没有表现出欢迎。
像一块干净、冰冷、过分克制的漂亮展示品。
不到二十分钟,便有女生试着靠近。
他们都是来参加韦德朋友生日的,金融圈、法律圈、政商圈的小圈子彼此交叉,女人穿着高级礼服,落落大方地搭讪。
结果陈玦礼貌地低头,举杯示意:“我去换杯饮料,失陪。”
他动作自然,没有任何冒犯,却也没有给任何继续的空间。
回身路过酒水区,刚端起杯子,又有一位男嘉宾似笑非笑地拍了他一下肩:“DrakeChen?”
陈玦转过身,是魔术圈另一家老牌律所的合伙人,四十出头,眼神里带着点打量与欣赏。
“我听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