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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薄灯想了想,摇摇头,“白骨珠毕竟是佛珠,和魔障鬼气相克大于相生……不渡,你这段时间先在梅城待着,真需要我在跟你说。”
nbsp;nbsp;nbsp;nbsp;“行。”
不渡和尚干脆利落地答应,然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刚好闲一下骨头,成天东跑西跑的,差点没把脚底板都磨秃噜皮……对了陆十一,你要不要给我报个账?上个月藤鞋可是足足跑破了七双,给贫僧布个一百两银子的银子呗?”
nbsp;nbsp;nbsp;nbsp;“一边去,”
陆净没好气,“七双藤鞋一百两银子,你可真敢开口。”
nbsp;nbsp;nbsp;nbsp;“陆大公子家大业大,区区一百两银子,毛毛雨啦。”
nbsp;nbsp;nbsp;nbsp;“滚滚滚。”
nbsp;nbsp;nbsp;nbsp;仇薄灯捡起跌落雪中的伞,合上。
nbsp;nbsp;nbsp;nbsp;陆净见气氛缓和下来了,想了想接下来一时半会也没什么事,就问他要不要去喝酒,梅城里有条老巷,据说红泥酒配梅花粥堪称一绝。
仇薄灯还没来得及答话,叶仓就匆匆找过来了。
nbsp;nbsp;nbsp;nbsp;“小师祖,地窟里藏着的另外一个人有问题。”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庄九烛,修为定魄期下层,痴迷丹青,是西洲第一丹青手,嗯,参加丹青大比的人都被他师兄师姐提前打点好了。
自诩当世怪杰,因为叶仓他们几个在钱来城偶然比武夺得画作,误认为知己,一路追了过来……”
nbsp;nbsp;nbsp;nbsp;陆净一边听不渡和尚说“审讯”
出来的结果,一边打开鹿萧萧那天送给仇薄灯的木盒,展开盛放在珠光绸上的画卷。
nbsp;nbsp;nbsp;nbsp;一看之下,险些笑岔气。
nbsp;nbsp;nbsp;nbsp;“你们快看,这这这特娘的是哪门子的鬼才?画的这是什么玩意,”
陆净举起那张用五花十色的线条歪歪扭扭,爬出无数小人在盒子里或走或动,或站或躺的《西洲风物卷》,笑得直拍桌,“我的天,我三岁往我哥脸上画乌龟都比这像样。”
nbsp;nbsp;nbsp;nbsp;站在旁边的叶仓差点一把捂住脸。
nbsp;nbsp;nbsp;nbsp;——怪不得那天那些“比武赠画”
的人那么快就被放倒了,感情全是这“西洲第一丹青手”
的幕后师兄师姐们特地雇来忽悠师弟的……
nbsp;nbsp;nbsp;nbsp;鹿萧萧盯画的目光就跟火在烧似的。
nbsp;nbsp;nbsp;nbsp;他们看那盒子精致非常,上面的绸带打出来的礼花复杂漂亮,怕拆开就扎不回去,所以也就没亲眼看过,只当这“西洲第一丹青手”
的画肯定好,就一路小心翼翼揣着,揣到了天池山。
nbsp;nbsp;nbsp;nbsp;没成想,竟然是这么个玩意。
nbsp;nbsp;nbsp;nbsp;——这种东西出现在小师祖处处富有格调的房间里,简直就是玷|污!
nbsp;nbsp;nbsp;nbsp;鹿萧萧羞愧到几乎要钻地缝谢罪。
nbsp;nbsp;nbsp;nbsp;“没事,”
仇薄灯瞥了一眼那张抽象至极的画,沉默了一会,安慰她,“其实还挺富有创新精神的……很富有灵魂……”
nbsp;nbsp;nbsp;nbsp;陆净笑得打跌。
nbsp;nbsp;nbsp;nbsp;鹿萧萧捏紧拳头:“以后遇到胡乱吹嘘自己的,我见一个打一个!”
nbsp;nbsp;nbsp;nbsp;名不副实的家伙都去死!
nbsp;nbsp;nbsp;nbsp;“不过,这家伙身上确实有古怪,”
陆净把画卷了卷,丢回到匣子里,正色道,“他被顾剑圣收为徒弟后,一直很不成器,一个灵兽也没契成,但御兽宗对他却很器重,三年前直接令他掌管御兽宗属下的赌行。
他修为不济,体魄却极其沉重,就连普通以锤炼体魄,肉身为器的武士都难以媲美……”
nbsp;nbsp;nbsp;nbsp;“你说他是谁的徒弟?”
仇薄灯忽然打断他,“顾轻水?”
nbsp;nbsp;nbsp;nbsp;“啊,对,就是那个西洲第一剑圣的顾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