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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8页）

了一声，没再说话。

nbsp;nbsp;nbsp;nbsp;于是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冷到祝闻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nbsp;nbsp;nbsp;nbsp;太尴尬了！

nbsp;nbsp;nbsp;nbsp;他再次鼓起勇气开口：“有没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为师可以替你解忧。”

nbsp;nbsp;nbsp;nbsp;换到现代，他都得被吊销心理咨询师资格证。

nbsp;nbsp;nbsp;nbsp;半晌之后，娄危却点了点头，相当认真道：“确实有问题想问你。”

nbsp;nbsp;nbsp;nbsp;“那太好了，只要能回答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要帮我？”

nbsp;nbsp;nbsp;nbsp;同样的五个字，同样的一个问号，再次让祝闻祈噎住了。

nbsp;nbsp;nbsp;nbsp;娄危神色认真，不似作假。

nbsp;nbsp;nbsp;nbsp;对上娄危的视线，糊弄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挪开目光，望天望地，就是不肯看向娄危：“这个问题非常有价值，它的价值就在于它意义非凡，会对以后的进展产生重大影响……”

nbsp;nbsp;nbsp;nbsp;娄危目光不变，依旧执着地盯着他。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编不下去，彻底消失。

nbsp;nbsp;nbsp;nbsp;他在害怕。

nbsp;nbsp;nbsp;nbsp;害怕自己已经模糊了书中世界和现实的界限，害怕在这里待得太久忘记自己是谁，害怕自己和书中的人物产生了连接，再想要舍弃就难得多。

nbsp;nbsp;nbsp;nbsp;这些自然不能和娄危解释。

他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顾左右而言其他，用别的理由来搪塞娄危。

nbsp;nbsp;nbsp;nbsp;“帮你当然是有原因的，”

再次开口时，祝闻祈显得理直气壮，“首先，作为师尊，我自然有义务帮助自己的徒弟。”

nbsp;nbsp;nbsp;nbsp;娄危眼神狐疑，显然不相信这套说辞。

nbsp;nbsp;nbsp;nbsp;“其次，你作为学堂中唯一一位内门弟子，每次比试都代表着我的脸面，”

祝闻祈话锋一转，以原主的视角解释自己的动机，“若是输了，只会让别人嘲笑我教学不当，自己的徒弟连外门弟子都比不过。”

nbsp;nbsp;nbsp;nbsp;娄危松懈些许，但还是有些怀疑。

nbsp;nbsp;nbsp;nbsp;“青岩镇又是什么原因？”

nbsp;nbsp;nbsp;nbsp;他一只手搭在舟身上，因为用力而青筋突起，薄唇微抿，神情中隐隐透着偏执，一副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誓不罢休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早有对策，眼也不眨，像倒豆子一样把编好的瞎话一口气全倒了出来：“很简单，因为金羽阁给不了我要的东西。”

nbsp;nbsp;nbsp;nbsp;娄危一顿，注视着祝闻祈的眼神终于有所变化。

nbsp;nbsp;nbsp;nbsp;像是如他所料，亦或是早有觉悟。

nbsp;nbsp;nbsp;nbsp;“既然他们给不了，我何必还站在他们那边？帮你只是顺手，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好过。”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语气平静，就好像是从一始终，他的想法都没变化过一样。

nbsp;nbsp;nbsp;nbsp;说完后，娄危像是得到什么确定的答案一般，眼中的茫然与不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nbsp;nbsp;nbsp;nbsp;刻意保持的距离在此刻终于溶解，无形的隔阂却在两人间竖立起来。

nbsp;nbsp;nbsp;nbsp;他点点头，语气毫无起伏：“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不知为何，看着娄危的脸，祝闻祈心里有点堵。

nbsp;nbsp;nbsp;nbsp;他避开娄危的目光，将头转到一边：“问完了吗？接下来该我问你了。”

nbsp;nbsp;nbsp;nbsp;“说。”

nbsp;nbsp;nbsp;nbsp;祝闻祈还惦记着系统交给他的支线任务，逐字逐句斟酌着开口道：“金羽阁还是不肯放过你？刚才他们还问我你去哪了。”

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说的？”

娄危没回答前一个问题，只是将问题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