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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她一副蔚然自若的模样，不管什么风浪都用一句吃饭化解掉，打定主意要装傻子，一问三不知，问就是吃饭，燕槐序叹了口气，把碗里的鱼肉夹吃了。

nbsp;nbsp;nbsp;nbsp;白月练这才笑得真心实意了一点，给她倒茶端水，一顿饭吃得燕槐序几乎心惊胆战。

nbsp;nbsp;nbsp;nbsp;吃完饭，天彻底黑下来了，白月练居然真的调出了电视节目，拉着燕槐序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燕槐序几次三番地想开口，都被白月练插科打诨掀过去了，而且不知道怎么的，燕槐序觉得犯困，看了没一会儿，就栽头倒在白月练肩膀上睡着了。

nbsp;nbsp;nbsp;nbsp;等她再醒过来，就是第二天傍晚了。

nbsp;nbsp;nbsp;nbsp;一出房门，白月练又在做法，笑盈盈地把她牵到餐桌旁，吃完饭跟她一起看电视，然后燕槐序觉得困，看没一会儿就睡了。

nbsp;nbsp;nbsp;nbsp;她浑浑噩噩地睡了好几天，神思倦怠，*每天清醒的时间都不多，晚上栽在白月练肩头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我不想睡。”

nbsp;nbsp;nbsp;nbsp;白月练的表情纹丝不动，搂着她亲了亲太阳穴，微笑道：“困了就睡吧，我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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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半夜，燕槐序的耳垂突然刺痛了一下，把她扎醒了，她没睁眼，想起来耳朵上是之前蒋韵给她的，说是能抵抗傀儡丝的耳钉。

nbsp;nbsp;nbsp;nbsp;那枚耳钉很小，几乎就是个小珍珠，她一直戴在耳朵上没有取，估计白月练也只以为是饰品，所以没有管。

nbsp;nbsp;nbsp;nbsp;即使燕槐序醒了，她也不敢睁眼，身侧灼灼的视线告诉她，白月练根本没睡，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nbsp;nbsp;nbsp;nbsp;这几天她整日整日地睡，都没有时间概念了，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到点就犯困，然后怎么也醒不过来。

nbsp;nbsp;nbsp;nbsp;倒是把这枚耳钉给忘了，说不定可以找个时间尝试用耳钉来联系蒋韵

nbsp;nbsp;nbsp;nbsp;燕槐序正想着，身边白月练突然动了，鼻息喷洒在自己脸侧，白月练突然喊了一声：“老师。”

nbsp;nbsp;nbsp;nbsp;燕槐序差点咬到舌头。

nbsp;nbsp;nbsp;nbsp;白月练在家没有戴手套，大啦啦地露着手上的血祭咒，燕槐序吃饭的时候每每看见，都在想那一圈圈的咒印她刻了多久，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刻下来的。

nbsp;nbsp;nbsp;nbsp;现在那只手捏起燕槐序的下巴，白月练轻声道：“你怨我吗？”

nbsp;nbsp;nbsp;nbsp;燕槐序闭着眼睛不吱声，打定主意要装睡，白月练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突然笑了：“好。

你不回答我，那我自己来找答案。”

nbsp;nbsp;nbsp;nbsp;燕槐序正疑惑呢，白月练突然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手顺着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nbsp;nbsp;nbsp;nbsp;“？！”

燕槐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白月练压在她上方，另一只手钳着她的下巴，突然轻笑了一声：“说起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间是包养关系来着？”

nbsp;nbsp;nbsp;nbsp;“知道被包养的一方要付出什么吗？”

。

nbsp;nbsp;nbsp;nbsp;夜色沉寂，白天刚下完一场雪，房间里没有一点光，燕槐序躺在软床上，难耐地仰起脖颈，那段脖颈太白皙脆弱，洇着红似的，白月练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头一口咬上去。

nbsp;nbsp;nbsp;nbsp;燕槐序惊叫一声，去推白月练的肩膀，但那点力气比给白月练挠痒也没差多少了，白月练腾出一只手来，顺着燕槐序的指缝握进去，把她的手压紧柔软的被褥里。

nbsp;nbsp;nbsp;nbsp;太混乱了。

nbsp;nbsp;nbsp;nbsp;一时间燕槐序什么都看不见了，连耳侧的耳钉正在狂闪都没注意，铺天的快感海啸似的奔袭而来，把燕槐序当头吞下去，然后精疲力尽，酥麻的余韵还停留在指尖，没过多久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nbsp;nbsp;nbsp;nbsp;白月练替她清理好一切，躺在燕槐序身侧发呆，她紧紧扣着燕槐序的手，过了大半天，确认燕槐序真的睡着了，才起身，珍而重之地在对方嘴角落下一个小心翼翼的亲吻。

nbsp;nbsp;nbsp;nbsp;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它永远没有尽头吧……

nbsp;nbsp;nbsp;nbsp;孟婆庄奶茶店里，陈桐清手边放着一杯茉香奶绿，看着眼前的蝉时雨和阿比戈，摸了摸下巴道：“你们是说，其实一千多年前我就已经死了？”

nbsp;nbsp;nbsp;nbsp;蝉时雨和阿比戈狂点头。

nbsp;nbsp;nbsp;nbsp;陈桐清：“但是现在又复活了？”

nbsp;nbsp;nbsp;nbsp;蝉时雨和阿比戈狂点头。

nbsp;nbsp;nbsp;nbsp;陈桐清一摆手：“这怎么可能，我活得好好的，哪来的什么复活？”

nbsp;nbsp;nbsp;nbsp;蝉时雨说：“那你说你是什么人，哪年生的，小学在哪上，一共活了多少年？”

nbsp;nbsp;nbsp;nbsp;陈桐清皱着眉思考起来，然而下一刻，她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人：“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nbsp;nbsp;nbsp;nbsp;过去的记忆就像一个重启按钮一样，只要一提到，陈桐清就会自动忘记刚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