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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强来用不着对她解释。
心绪乱飞,赵宛媞不想做荒唐的揣测,可挨得太近,她一抬眼,瞧见完颜什古耳根子红透,耳垂像是要滴出血来。
“我拿滚水煮过这个。”
第一次用玉柱,完全生疏,完颜什古耳根烫得如同火烧,心跳飞快,窘得很,可落不下那点傲,勉强维持镇定,说:“你放心就是。”
“……”
不作声,赵宛媞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完颜什古喉咙里干焦,不自觉咽了咽,一股热气从上而下,又从下而上地滚,她微微颤了颤,腿心也流出液来。
“你别害怕。”
半天,憋出一句轻飘的安慰,完颜什古终于有些忍不住,双手扶住赵宛媞的腰,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皮肤,想先亲一亲她。
赵宛媞眼眸低垂,完颜什古的种种表现都让她觉得不自在,老是出神,乍一惊,便感到唇被轻轻地贴住。
柔和地吻像春日的絮,泉声清脆,热雾缭绕,身子被裹在白乳般的水汽里,赵宛媞不禁颤抖,腿间夹着异物让她有种奇特的感觉,心跳逐渐加快,肌肤沁出细腻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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