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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工人说着,拿一个机器对着酒奴的后面一插,一扭,一阵咔嚓声后,卸下了酒奴的金属肛门。
然后连机器带金属肛门往旁边一放,掰开酒奴的屁股,对准已经撑大的菊口,把肉棒插了进去。
酒奴轻叫一声,闭着眼忍受着工人的鸡奸,并无任何反抗,像是习以为常。
“酒奴的子宫撑大会压迫各种内脏”
露希做着解说,“包括向后挤压直肠,孕妇容易便秘也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这时候酒奴的菊花要比一般女人更紧。
很多工人都喜欢这么玩。”
那工人冲击着酒奴的肉臀,发出啪啪的响声。
从酒奴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粗大的肉棒仅凭口水的润滑显然是不够的。
直肠里的撕裂和疼痛让她紧紧的抓着椅背,最后的羞耻感驱使她闭紧嘴吧,把屈辱的哀嚎憋在心里,只从喉咙里漏出一点点卑微的抗议。
周围的酒奴和工人都对此视而不见,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显然对这一幕已经是司空见惯。
那工人终于发泄完,把酒奴牵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阴道中堵着的塞子中间接好导管往外泄酒。
酒奴此时没有戴金属肛门,刚刚被操的菊花又没有完全恢复闭合(也可能是长期带着金属肛门的关系,已经无法闭合),那工人的精液就从她外翻着的鲜红的肛门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地。
等到肚子里的酒流干,工人给她卸下阴道里的塞子,正要给她再次装上金属肛门的时候,露希拦住了他:“先不用装了,这个酒奴跟我走。”
工人答应一声,把酒奴的链子递给露希,然后就去忙别的了。
露希牵着酒奴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一楼另一侧的一间屋子。
这里是平时有客人来需要过夜时,安排客人住的房间。
“张先生,我看时间还早。
您既然不想过夜,那要是不着急回去,下午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这个酒奴就供您享用,也看看我们这里酒奴的成色。
如果您想带走慢慢体验呢,那就像刚才说的,您要么留钱,要么留人。
我还有些别的事,就不在这陪您了。
您要是想走了,就按这个铃,会有人送您出去。”
露希交代完,把酒奴的铁链交到张汝凌手上就转身离开了。
张汝凌仔细打量着那酒奴。
见她一头长发梳成一个麻花辫挂在脑后。
辫子有些毛糙,根部松垮,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
面容倒是清秀,但皮肤略有些粗糙,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的。
身上也偏瘦,项圈搭在锁骨上晃荡,乳房不大,坚挺着,可能是身体上最诱人的部分了。
下边是松弛的肚子,虽然没有刚生完孩子那么夸张,但也有些一般女孩子肚子上不可能出现的褶皱。
双腿笔直修长,底子很好,如果皮肤好一点的话该是一双美腿。
那酒奴见张汝凌看她,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两手互握着,自然的挡在阴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张汝凌伸手去摸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张汝凌顺着肩膀向下抚摸到胸口、乳房又绕到腰肢、屁股。
皮肤的手感不算好,也缺乏弹性,张汝凌暗自摇头。
“去,躺在床上。”
张汝凌指着房间里的大床命令那酒奴。
没想到,那酒奴听了竟突然跪下,抱住张汝凌的腿。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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