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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在那之前,就会给酒奴卸下金属肛门,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后扔给在庄园工作的男人门享用。
或者,条件好一点的,给客人、管家他们级别高一点的人。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操……操酒奴的阴道……”
“然后呢?”
张汝凌追问。
那酒奴身体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听说,就被庄主夫人……杀了。”
“夫人?”
张汝凌一脸疑惑。
“杀了?”
肆雪也一脸疑惑。
那酒奴微微点头,继续说:“庄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这个庄园。
庄主主要负责生意和酒,夫人负责管酒奴和下人。
其实一开始是庄主自己管酒奴的,时常跟着工人一起来检查酒奴的状态。
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让酒奴服侍他一夜——当然,不插阴道,只用嘴和屁眼。
不过夫人似乎对庄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
后来就以庄主事情多,太累为理由,不让庄主再接触酒奴,她自己把这边的事承担了起来。
只是在庄主说要求下,留了几个长的好看些,子宫已经被用坏的酒奴做庄主的女仆,专门供庄主玩弄。
夫人长的也很漂亮,但心肠狠毒。
她对酒奴毫无怜悯,像是恨我们每一个酒奴一样,看着我们被灌酒时痛苦的哀嚎就觉得高兴。
还允许手下随意鞭打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肚子里面的酒,怎么玩我们都可以。
他们最爱玩的就是在我们肚子里有酒的时候操我们的屁眼。
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金属肛门摘掉,然后让我们给他们舔,舔硬了就操屁眼。
有时候一起来的不止一个人,多的可能有四五个。
那时候,我们被后面一个人操着屁眼,还要给前面的人舔鸡巴,打手枪……
等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属肛门装回去。
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
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
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
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
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
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
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
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
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
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
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