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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披着外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部屋。
nbsp;nbsp;nbsp;nbsp;这个时间段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刺骨的寒意意从脚底攀袭全身。
挂在枝头的圆月此时像是一个巨大的圆盘,源源不断的投射光芒。
nbsp;nbsp;nbsp;nbsp;这样的深夜无论去哪里都能看得清楚,无需灯光。
髭切随意的走动着,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
nbsp;nbsp;nbsp;nbsp;一阵沉香味飘来,引得髭切朝着平日里不去的方向走去,这是个很偏的小屋,独栋立在本丸的角落。
门前种的树早已枯死,加上门上被大锁挂住,更是没人来了。
nbsp;nbsp;nbsp;nbsp;不过今日看来,里面似乎另有玄机。
nbsp;nbsp;nbsp;nbsp;髭切轻轻推开了半遮掩的门,许久未开的门吱呀一声往后展开屋内的情景。
nbsp;nbsp;nbsp;nbsp;屋里头是一排排的展示柜,里面陈设摆放的皆是成碎片的刀剑。
每把刀的前头都标有刀派及刀剑自身名讳。
nbsp;nbsp;nbsp;nbsp;源氏——髭切。
nbsp;nbsp;nbsp;nbsp;髭切停立在柜前,手指触碰在冰冷的展柜上滑动,粟田口一期一振、乱藤四郎、信浓藤四郎;三条家今剑,岩融,石切丸;五条家鹤丸国永。
nbsp;nbsp;nbsp;nbsp;这些都是独立的展示柜,每个柜前都放置一个托盘,铺天盖地的沉香味像是一副展开的画像,记录了他们的过往。
nbsp;nbsp;nbsp;nbsp;“夜深了,髭切殿还不睡吗?”
手捧花束的三日月宗近站在离髭切十米处,话语轻松,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没想到三日月殿还会做法事。”
此情此景,深夜拜访故友的三日月宗近出现在此处,才让髭切真正意识到这座本丸的过去埋藏了巨大的悲痛。
nbsp;nbsp;nbsp;nbsp;“哈哈哈哈哈哈,法事吗?不对哦,这些是他们的勋章,他们都是相当英勇的刀剑男士啊。”
身已亡,魂已散,余留碎片在此处。
英雄的历史不应当被人遗忘,同侍一主的他们绝不能忘记。
那些碎片代表着他们的过往,那些曾是他们的挚友,兄弟啊。
nbsp;nbsp;nbsp;nbsp;“原是这样,我搞错了,抱歉。
那么膝丸也曾经历过这些吗?”
赌上源氏之名,“髭切”
是否有好好保护住自己的兄弟呢?
nbsp;nbsp;nbsp;nbsp;髭切很是好奇,那位自己躺在冰冷的展柜里无法言述。
他看向往托盘里放花枝的三日月宗近,那是象征胜负的菖蒲,这场不易的幸福是他们经历了无人想象的疼痛和牺牲换来的。
nbsp;nbsp;nbsp;nbsp;“真是让刃惊讶,该说不愧是源氏重宝吗?虽然阁下未到时总听起膝丸说起两位的感情好。
倒是与历史中不同,没想到你们倒是在同一个方面上展示了兄弟情义。”
nbsp;nbsp;nbsp;nbsp;三日月宗近放下了手中的花枝,重新正视了面前的髭切,这是位与过去同僚几乎完全相似的阁下,性格也是十分相似。
但是他的到来过于突然,反倒是让他们生出了不少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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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诺兰起床时发现髭切早已坐在门外,披在肩头的外袍上沾满露水,靠近时更是冷得袭人,他像是一夜未眠久坐门外汲取一身寒气。
nbsp;nbsp;nbsp;nbsp;诺兰用手戳了戳他,髭切的脸上并无表情,察觉到诺兰的动作后,又挂起了熟悉的笑容。
nbsp;nbsp;nbsp;nbsp;“哎呀,已经起来了吗。”
髭切笑着把手贴在了诺兰的脸上,刺的他一抖,引得髭切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