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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鸢都便暴露实力,要他们有何用?你且接着说。”
听完陆乘渊们此行的经历,鸢都帝又发问道:“这嘉宸公主与常人相比,可有古怪之处?”
宝格如实答道:“嘉宸公主心怀大爱,而且似乎会观天象。”
刘公公带领宝格从侧门离开时,鸢都帝若有所思,紧接着才再度踱步回正殿。
“公主还未回答寡人,你那簪子来自何处?”
赵安珞回神,见鸢都帝不知何时又端坐于马头椅上。
“回禀陛下,此簪是我母亲仅剩的嫁妆。”
“哦?为何不唤北阳皇后为母后,而是母亲?又为何是仅剩?”
赵安珞做好心理准备,随后双膝跪地,双手伏地,额头抵在手背上,恭敬地回答道:“求陛下宽恕,小女真实身份乃北阳尚书府赵庭伦之长女,并非真正的嘉宸公主。
欺瞒陛下并非小女所愿!
政权在上,小女宛如一介浮萍,生死皆不由自己。
小女所言无一句假话,陛下若不信,小女可自证!”
这簪子既能救自己,也能害自己。
所以赵安珞也没有把握,但瞒是不能再瞒了。
鸢都帝盯着伏首的赵安珞,复又虚张声势地高喊了一声:“初到鸢都你便告知寡人实情,可是根本丝毫不惧怕寡人追究你隐瞒身份之责?还是根本不把寡人放在眼里?”
“自然怕,但小女认为陛下定是明辨是非之人!”
“你且抬起头来。”
赵安珞茫然地抬起头,却见鸢都帝浅笑着,她有些不解。
“你可是叫赵安珞?”
“陛下怎知……”
赵安珞十分震惊,双目瞪得贼圆。
“起身罢。”
鸢都帝缓缓朝赵安珞走了过来,“那簪子呢?”
待从赵安珞手中接过簪子后,鸢都帝眉眼瞬间染上几分伤感,“此乃故人之簪,寡人怎会不知?忆起来寡人甚至掏了一半的银子来买这簪。”
“陛下与我母亲相识?”
赵安珞再度面带震惊。
“寡人当年还是太子时,曾隐瞒皇子身份出使北阳,那时接待寡人的正是你祖父。
后来离开北阳前,寡人欲为皇后选一簪子,却误打误撞与你母亲瞧上了同一簪。
争抢时,被你祖父瞧见,才知你母亲的身份。
但此簪其实并非你母亲的嫁妆,因为那时你已在她肚中。
寡人回到鸢都后,便听闻你祖父身体抱恙,不久便撒手人寰。
爱女替嫁,想必你母亲定是比你还难以接受……你母亲如今可还安好?”
鸢都帝关切地询问道。
赵安珞眼底逐渐暗淡无光:“多谢陛下挂念,我母亲已失去行踪多年,我祖母亦找过多日,只是无处可寻。
后来祖母也离世,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鸢都帝不解为何寻人之人是赵安珞的祖母,又问:“你父亲呢?”
“府上后来添了两个妹妹,小女的父亲大概是无多余的精力罢。”
赵安珞没透露所有事,剩下的就让鸢都帝自己想象才是最妙的!
果不其然,静默片刻后,鸢都帝望向赵安珞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怜惜,他叹息道:“那北阳帝真是可恨,净拿无依靠的你欺辱了。
眼下知晓你是故人之女,寡人自然不会让你入后宫蹉跎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