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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是和松田先生同属一个组织的人,比起你们,和他出现在一起,才更合适吧?”
成为组织底层成员的达达利亚理直气壮。
面对几位提瓦特的来客,松田阵平选择放弃治疗,“随便你们吧,别再扛着我跑就行了。”
于是乎,某位橙发青年心猿意马了,开开心心地顺着鹿野院平藏指出的方向,和松田阵平一起离开了废弃的大楼。
他们花了约莫二十分钟才走到旅店,订了两间相邻的房间后暂时分开。
松田阵平将自己摔在床上,没过几秒又爬了起来,嫌弃地看了眼带着污渍的被褥,却也没有其他选择,只得再次躺回床上,连衣服都没脱就钻进被子。
临睡前,他从口袋中摸出退烧药,往嘴里倒了一片,直接嚼碎了吞下去。
药瓶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一日两片,饭后温水吞服”
几个大字,宫野志保甚至还找了支死亡芭比粉的荧光笔,在字迹上用力画了圈。
完全没有在乎过药品服用方式的松田阵平:……
算了,反正他头疼脑热的,也不差胃疼这一项了。
卷发警官随手将药品丢在床头柜,按灭了室内的灯。
一片漆黑之下,困意上涌,冲淡了退烧药对肠胃的刺激,卷发青年翻了个身,勉强找到个还算舒服的位置,昏昏沉沉地合上眼,渐渐失去了意识。
他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稀碎的声响传入耳中,卷发青年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处陌生之地的警惕令他强行睁开了眼,锐利的凫青色眼眸环视着四周。
房间里很暗,但松田阵平对气息的判断一向敏锐,他放缓了呼吸,肌肉在一瞬间紧绷,挤压出病躯中的爆发力,扑向房间中莫名出现的黑影。
对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似是想到了什么,生生止住了动作,任由卷发青年将自己按在地上,被成年男性的重量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松田阵平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黑色的长发及腰,刘海散乱,明亮的蓝色瞳孔,如同萩原千速的眼睛。
陌生的人,唯有那双眼眸中的神情是卷发青年所熟悉的——熟悉到松田阵平绝对不可能错认。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抬手,指尖落在身下男人的颈侧,摸索片刻,稍一用力,便撕下一张□□。
松田阵平:……
他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hagi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们……”
青年欲言又止的声音传入耳中,松田阵平猛地回头,就见听见响动而急匆匆撞开门的橙发青年站在门口,暗淡的蓝色瞳孔地震。
“不是,咳咳、我们……”
“你们开心就好!”
伴随着“啪”
的一声巨响,达达利亚甩上了门,也堵上了松田阵平卡在喉咙里的解释。
松田阵平:……
“hagi,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地望向自己那只脸上还挂着□□痕迹的幼驯染。
下一秒,他的腰被自己的幼驯染环住,萩原研二轻轻用力,就令卷发青年失了气力,跌倒在自己胸口。
半长发青年眨了眨眼,挤掉紫色眼眸中的湿意,用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幼驯染。
一辈子都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