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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知道了这件事,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降谷零扪心自问。
去告诉萩原,松田那家伙为你穿了四年的黑西装,当了四年的老烟枪,为你写了四年的调职申请书,给你发了四年没有回信的邮件?
他可没兴趣在收获一只泪眼汪汪内疚自责的萩原人形挂件后,还要和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七窍流血、药物发作的家伙打一架。
神之眼硌着腰间,贴身放着,触感冰凉,降谷零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自己第一天前往提瓦特侦探社报道的情形。
温迪,也就是风神巴巴托斯问他,有没有记住那枚u盘里的内容。
降谷零点了点头,那些文字早已刻入骨髓,融入血肉。
“那我就把它销毁掉啦?那是「天理」——我们的敌人给你的东西。”
温迪如是说道,降谷零没有反对,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般。
“但那些,未必都是假的,降谷君。”
一旁喝着茶的钟离补充道。
降谷零:……
他又把松到一半的那口气吸回去了。
他一个只是通过“未来日记”
了解到幼驯染死亡的人,都不可控制地痛苦,更不用说切实经历了那四年的松田阵平。
就像自己的药是hiro一样,能够治愈松田的特效药并不是自己。
这样一来,对方从未来死而复生的这件事,若是要由自己来挑明,再一次剖开伤口、清理腐败的血肉,未免也太残忍了。
于是降谷零决定做个好人,总之先监督那个卷发混蛋规律作息、吃好喝好、戒烟戒酒。
次日,从睡梦中被敲门声吵醒的松田阵平在门外收获了某金发混蛋,还是某要求自己起床吃早饭的公安卧底金发混蛋。
刚摆脱过于规律的作息,能够因为房间就在实验室边上的地理优势多睡会的松田阵平:……
大冷天的早上七点,是怕自己的起床气无从发泄吗?
硬了,拳头硬了。
“失礼了,白兰地大人。”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夺过卷发青年指尖刚要点燃的烟,无视了对方愈发难看的脸色和咬得咯吱作响的牙齿,心平气和地递上保温饭盒,“白兰地大人,抽烟有害健康,请用餐。”
松田阵平睁大了凫青色的眼眸,浑身上下写着“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
“白兰地大人,您果然还是更喜欢绿川君的料理吗?”
降谷零歪了歪头,满脸无辜,“这样的话,我可是要吃醋的哦?”
诸伏给你做过的料理还少吗!
这都要吃醋?
再说了,你会做饭吗?这家伙终于看不惯我到这种地步,打算给我下毒了?
眼中倒映着属于安室透的完美笑容,松田阵平汗毛倒竖,一把拿过饭盒,啪的一声甩上了门。
降谷那家伙会不会被夺舍了吧!
昨天还享受着诸伏景光的膝枕,今天一大早地跑来祸害自己,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