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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工藤新一诚实地回答,“我只是发现了一些疑点——神奈先生和三木先生向警官们说了谎。”
小侦探很敏锐,他对于案件的直觉达到了恐怖的地步,但他终究只是国小的学生,还没有成长为将来的高中生名侦探、日本警方的救世主。
案件的各项线索如散落的拼图,而这些线索并不足以让他的灵光一现出现,这位年幼的侦探便只能对于手中的每一片拼图继续深挖。
他回想起了鹿野院平藏的教导——观察眼前的人或事物,并不能被客观的案情与真相局限住视野,侦探要将更多的、乃至带有主观判断的线索尽可能有逻辑的、客观合理地融入思考,以推进自己与真相的距离。
于是,小侦探凑到卷发青年耳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红晕,小声地问道:“神奈先生,这个问题……是我不该问的吗?”
松田阵平:?
这还有什么不该问的?
见卷发警官神情不快,工藤新一小心翼翼地阐述起自己的推理:“假如真的如神奈先生所言,二位在九点半就休息了,一直到刚才警察敲门时,才醒过来,那么神奈先生和三木先生应该不需要掩饰疲惫,强装清醒。”
“有的时候,人睡得越久,醒来后犯困得越厉害——小侦探有过这种体验吗?”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问道。
“但在通常情况下,在那一段最困的阶段过后,就会清醒了。”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更何况,神奈先生和三木先生已经吃过了一顿饭,这段时间足够二位清醒过来了——所以,排除不合理的可能性后,最合理的结论是神奈先生和三木先生昨晚熬夜了。”
“还真是敏锐啊!”
这回,萩原研二没再反驳,他摊了摊手,“工藤君以后一定能成为名侦探的。”
“谢、谢谢三木先生,我一定会成为侦探的!”
猝不及防之下被刚见面的人夸奖,身边还坐着自己熟悉的警官先生,工藤新一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很快调整了状态,继续分析道:“还有,凌晨三点到五点的时候下过一场雨,但在路过三木先生车旁的时候,我注意到了这辆车没有淋湿的痕迹。”
“所以,你是想说,我和hagi在凌晨离开了这里吗?”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我在进入三木先生家里的时候,也注意到了玄关处的鞋子有一些奇怪——三木先生和神奈先生似乎都换了新鞋,而神奈先生的鞋子明显是三木先生的风格。”
松田阵平没有否认,他抬手拍了拍小侦探的脑袋,以示鼓励。
“神奈先生和三木先生昨晚是出去开车了吗?”
工藤新一眨了眨眼,问道。
“嗯。”
卷发警官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客厅的空气一时间陷入了沉寂,松田阵平抱着双臂,等待着小侦探的推理,萩原研二将手搭在幼驯染肩上,笑吟吟地看沙发上的小孩,而年幼的侦探正将手肘搁在膝盖上,双手交叉抵着下巴,皱眉思考着些什么,半晌,他终于又开了口。
“神奈先生和山木先生……不会、不会……在车上……”
工藤新一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越发低,恨不得学着鸵鸟把脑袋埋进胸前,只有通红的耳根昭示着这种想象对于纯洁的国小生来说还是太过刺激。
松田阵平:……
不是,这小子思考了那么多,怎么会想到少儿不宜的事上去的?
他眯起了凫青色的眼瞳,锐利的目光直刺向自己的幼驯染。
“故意的吧——hagi!”
卷发警官咬牙切齿,“你这家伙到底在诱导小孩子想什么啊!”
“欸?”
萩原研二睁大了紫罗兰色的眼眸,无辜道,“hagi做了什么?”
“你之前的反驳,不就是在诱导工藤确认我们晚上出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