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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繁忙之时,时常忽略时间的流逝,日子从指缝间流走的时候,余下的感慨也只剩下对未完之事的叹息。
直到手边的工作告一段落,松田阵平才恍然意识到,别说新年参拜了,整个新年正月,他和萩原研二都没见过几面。
乃至跨年的那天——那样重要的日子,松田阵平都险些忘了要与萩原研二联络。
那天,松田阵平是被降谷零的电话吵醒的,随后迷迷糊糊地才想起,是不是该在零点时给萩原研二发个消息或者通个电话,庆祝新年。
倒不是情侣之间的特殊活动,互相道贺新年这种事,朋友之间也是如此,更何况他们本就是比任何朋友都更加亲近的幼驯染,零点的这个时间点自然是要留给对方的。
可他忙忙碌碌,明明是个以炸|弹技术见长的主观卧底人员,却偏偏因为「动物园」的事,没日没夜地和文书打交道,在一片文字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已是四点。
降谷零大概是遇上了什么比较紧急的麻烦,需要组织的代号成员利用权力帮忙,便在这样足够阴间的时间里打了一通电话,把松田阵平这位上司喊起来加班。
等被迫加班的人处理完这个要紧的问题,已是晨光熹微,松田阵平也没继续睡回笼觉的心思,便检查手机上的消息,便踱步去拉窗帘。
窗外的光一瞬间令他目眩神迷,卷发青年眨了眨眼,复而低头继续看手机,未接来电上显示着幼驯染兼恋人的假名,鲜红刺目。
他倒不担心幼驯染为了自己不接电话焦虑,凭借多年的默契,萩原研二猜也能猜到未接来电的原因是工作时睡过去而没听见。
松田阵平将原本就难打理的卷发揉得更乱,单手灵活地敲起键盘,给“三木秋”
这个假名加了个备注,满意地看到未接来电的名字变成了“hagi”
。
他回拨了电话,铃声响了半天才被接起,萩原研二有些迷糊的声音传来,多半也是加班加点工作地困了。
说实话,若不是降谷零的来电,他可能一觉直接睡到中午,醒来后更是将什么跨年抛到九霄云外,继续处理「动物园」的事务。
理性上看,这或许是件好事——对于松田阵平这个重活一世的人而言。
他习惯了给萩原研二发简讯,跨年的零点也不例外。
在他22岁至25岁的这三个新年元旦没有加班,因为没有不长眼的罪犯,掐着零点、放个不合法的烟花,给自己加上个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
年轻的警官先生便也如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学着幼驯染的样子打开电视,调到红白歌会,等着零点发一条简讯,告诉幼驯染新的一年又来了。
像现在这样——忙得忘记了跨年,也无需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给一个收不到消息的人发简讯,取而代之的是揉着一头凌乱的卷发、活动着酸痛的肩膀、回拨电话,告诉担忧的恋人自己方才睡过去了,新一年的世界才仿若有了生气,熠熠生辉。
二月初,「动物园」的事告一段落,那个庞大的黑色组织仿佛是在瞬间被连根拔起,黑暗神秘的状态不复存在,日本公安眨眼间将其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日本公安看见的不过是能放到亮面的冰山一角罢了,真正的「动物园」组织被黑暗中的另一个庞然大物几近吞噬,所谓“黑吃黑”
不过如此。
而那个吞噬了「动物园」的组织也正在经历一场变革,一场有关高层代号成员变动的动荡。
剧本是完美的,「动物园」手中有名为“潘多拉”
、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宝石,组织的BOSS基于某些原因,心急地想要获取,便派遣最信任的手下、组织的二把手朗姆去完成此项任务。
可惜的是,最终朗姆不仅与“潘多拉”
失之交臂,还将自己的命搭了进去,没有人知道朗姆本尊此刻正被提瓦特侦探社秘密关押着,所有人只知道统领情报组的位置在一场腥风血雨中易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