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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咲被他拉了一个踉跄,垂眸看着太宰治拉住他的那只手,不安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太宰治到底想做什么啊?
钮钴禄塔。
地理位置和横滨的骸塞一样,但和破破烂烂几乎被遗弃的骸塞不同,钮钴禄塔修建得十分豪华,被当地人用铁栅栏圈起来,几个和半藏一样的光头警惕的在栅栏外巡视着。
太宰治哼着歌,用铁质的小发夹撬开了锁,白咲发挥出以往的经验,悄无声息的带着太宰治溜进塔内。
白咲警惕的问:“你非要进来干什么?现在去哪里?”
太宰治指了指上面:“去楼顶。”
——与外面还算森严的防守不同,塔内几乎没有人走动,寂静的让人怀疑这里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推开顶楼的大门,余晖下的身影几乎让白咲血液冻结。
“……初名真澄……?”
但她又有点不太确定,因为面前的女孩和白咲印象里的初名真澄长得有些许不一样,尽管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打个比方,从前的初名真澄就像是被加了模糊滤镜一样,整个人有一种微妙的不真实感,但现在她和路边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准确来说,是和上辈子死前的白咲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相似感。
初名真澄朝白咲露出一个微笑,然后为难的看着白咲那被太宰治牵着的手腕:“太宰先生,您这样也阻止不了什么呀,只是给我增添多余的工作量而已。”
太宰治毫无歉意的道歉:“啊是吗,那太抱歉了。”
白咲抿着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横滨的人吗?”
“我?我不是哦,”
初名真澄顿了一下,仿佛觉得这样有歧义,她进一步解释道,“啊,我的意思是,我是横滨的‘东西’,但我并不是人。”
初名真澄说得十分坦然。
“横滨有一本书,”
太宰治微笑着说道,“是一本能改变现实的‘书’,初名小姐,那天你袭击了武装侦探社,事后大家的记忆几乎全部消失。”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使用的就是类似书的力量吧?”
初名真澄含糊道:“是我自己的某种能力哦——啊,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吧?我说过的太宰,你没有办法阻止我的。”
太宰治下意识将手捏紧,但他面上却不露怯,从容的微笑道:“诶,是这样吗?”
“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他提起手腕,扣住白咲的手,另一只手摸她的头安抚了一下,“对付一个想偷别人东西的小偷还是没有问题的哦?”
初名真澄不太开心:“我没有偷。”
她重音强调道:“我没有偷!
这个是那群家伙给我的报酬!
取回自己的报酬也有错吗?”
“——那个报酬,”
太宰治平静接下,“可不是小白答应支付给你的哦。”
初名真澄茫然的问道:“有区别吗?是她自己自愿参加的游戏呀。”
“……我明白了。”
白咲打断了她。
从刚才起,她的脑子就一直乱糟糟的,但是她还不至于这点东西都分析不出来。
在得知这场游戏最终的目的后,白咲反而有一种“果然是这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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