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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双手,跪在了他的脚边。
一声爹,让宋宽回神,“锦儿?”
“爹!
是我。”
宋锦声音哽咽。
父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场。
直到下人端来熬好的药,方才缓了过来。
宋宽现在的身体很虚,情绪大起大落,喝过药后就开始打瞌睡,宋锦扶他去床榻休息。
由于担心宋宽的身体,宋锦心里有很多话也忍住没问。
守在床前,直到宋宽入睡,宋锦才轻手轻脚出了里间。
不承想秦八仍在外面。
还有一个秦老大。
秦老大是听到消息,赶过来探望,关心询问:“老大媳妇,亲家公怎么样?有需要的尽管说,在自己家里不必拘谨。”
宋锦感激道:“我爹睡着了,这事有劳您费心。”
两人又寒喧几句。
秦老大不好久待,人就离开了客院。
宋锦转而问秦八,“我父亲的事,你知道多少?”
“此事是老霍负责的,我一直跟在公子身边,只知道一个大概。”
秦八将自己知道的说了说。
庵堂那日老霍带人留下,他们搜查了庵堂附近,连带那一片山头。
本来没有打算深入山中,是老霍发现了有人的痕迹,便又加大了搜查力度。
在山内找到了宋宽和两名宋氏族人,三人在山中待了数月,还在山里过了一个冬。
条件艰苦,只能硬扛。
人活得不成样子,这次老霍能找到人,还是当中有一个生病,宋宽去采药时遇到。
老霍是见过宋宽。
宋宽对于老霍这个大块头也是有印象的。
三人一直没有出山,也是消息闭塞的问题,最开始就是救人,藏身于深山。
他们是庵堂大火前一天晚上逃的,出去打听消息,几次都差点儿被官府抓住。
去年的动乱官府搜得很严重。
三人身份敏感,既要防叛军又要防官府。
要知道他们就算从叛军逃出来,仍是属于叛军,包括一直替叛军炮炙药材的宋宽。
这层身份注定了他们不敢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不然官府追究起来就是谋反的大罪,务必会牵连到家族。
三人已经做好这辈子死在山里的准备,是老霍的突然出现让他们知道了山外的变化,宋家人沉冤得雪,他们一直担忧的情况并不会发生。
秦八又道:“公子对夫人的事情很上心,得知消息便立马去药铺接您。”
宋锦听完沉默了片刻,这才问道:“另外两人呢?他们情况怎么样?”
“在隔壁的厢房。”
秦八指了指客院的西厢房,“已经叫景小大夫看过了,有一个正生病,已经吃过药了,另一个没有什么大碍。”
这话听听就是了。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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