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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要参加香江艺术双年展的……”
“钟意这幅画,还是钟意我?”
杜笙指尖勾开她领口盘扣。
“都钟意……”
周蕙敏话音未落就被堵住唇,杜笙吻得凶,像是要把几月未见的思念都碾碎在她唇齿间。
她发间铅笔簌簌掉落,在波斯地毯上滚成散落的星子。
等周蕙敏回过神来,人已经陷在沙发里。
杜笙支着胳膊看她,汗珠顺着喉结滚进锁骨窝。
“要不要给画题个字?”
他忽然扯开衬衫下摆,露出腰间蟠龙纹身:
“就写'杜氏传人,赐子观音'。”
“神经病!”
她捶他胸膛,却触到硬邦邦的腹肌:
“我今天……不安全。”
杜笙挑眉,指尖绕着她发梢打转:
“正好,省得你总念叨要丁克。”
“谁说要丁克了?”
周蕙敏揪他耳朵:
“我是说还没准备好!”
“准备什么?”
他忽然翻身压住她,膝头蹭过她大腿内侧:
“准备当影后还是准备开画展?
徐錦江四十岁当爹,你也该……”
“哪能一样!”
周蕙敏被他蹭得浑身发烫:
“再说生孩子又不是买菜……”
“比买菜简单。”
杜笙咬她下巴:
“上个月刘佳玲说想要儿子,梁超玮吓得连夜买机票去伦敦喂鸽子。
我们可没这规矩。
你生儿子我教八极,生闺女你教水彩,完美!”
“呸!
美得你!”
周蕙敏推他胸膛,却触到一片滚烫。
杜笙忽然敛了嬉笑,指尖描摹她眉骨:
“现在家事谈了,画也画了,是不是该……”
窗外忽然传来渡轮汽笛,惊得周蕙敏一颤。
杜笙趁机攻城略地,画室渐次响起布料撕裂声、画笔滚落声,最后化作绵长的猫儿哼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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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踏入官场路的镜子和教科书。一个小科长,偶然的机会给他抓住了,适逢其会,参与并卷进领导之间的争斗里。他也因此在仕途中,连连高升。一个仕途上极为顺利的女人,升官到市长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婚姻的不如意,事业的阻力,多方压力下,就为那一步走错,还能不能够回头?小科长升官后,既为马前卒,又在情感上与市长纠葛不舍,他们会有怎么样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