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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敢当着太微宗宗主的面练太微宗剑法?
李半初今日没练参阳剑法,而是步虚剑法。
他曾见过阮柒使这套剑法,现在只是照着记忆尝试复刻出来,只不过始终只得其形,不得其法。
“李无疏,那晚用月光给我传话的是不是你?”
说到这个,李刻霜两眼又湿润了,“我就知道,你还是惦记着我的。”
见不得他哭哭啼啼的样子,李半初收起竹竿,到他身边递了只手帕:“擦擦。”
“李无疏呜呜……”
李刻霜两眼红得像兔子。
他身量瘦长,比李半初高上一截,但两人站在一起,却给人一种矛盾感,他在李无疏面前始终像个晚辈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阮柒新收的弟子,我叫李半初,下次别喊错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
“你就是李无疏。
李无疏!”
李半初不做理会,他知道自己但凡回应一声,那玉符就要碎裂,自己再不能像这样陪伴在阮柒李刻霜等人身边。
或许再等十年,二十年,一百年,终有一天他可以修出人形,但是他们又能再等他多少个十年。
白术为李无疏施针,直至晌午都未结束。
李半初忧心忡忡在门口踱步,忽听里面一声惊呼。
“阮道长——”
他推开门,便见阮柒伏倒在床边,连忙上前扶住:“阮柒!”
白术道:“他消耗甚巨,气力不济,晕过去了。”
不止阮柒脸色难看,白术也是一头大汗,但手下针不能停。
“你将阮道长扶去别间休息,再来接替他给我打下手。
你是他亲传弟子,灵力应是系出同源。”
李半初来不及告诉他自己身无修为,甚至都还没入门,灵力微薄,只顾着将阮柒扶起。
阮柒看着长身玉立,仙姿盎然,昏过去倒是挺沉,李半初不是扶不动,但他比阮柒矮一个头,不大好扶。
他对旁边瘦长高个儿道:“帮把手。”
李刻霜对他的话下意识服从,直到把人背到西厢躺下了,才懊恼不已。
“晦气。”
他掸了掸肩头,拔脚就走。
阮柒被他丢得脸朝里,腿耷在床下,姿势很不舒服。
李半初过去给他摆正姿势,还理顺了一头散落的长发。
这把头发在尾端松松地系着一根旧红绳,是李无疏亲手所赠,这么多年他不曾换过。
皂黑的绫缎遮了小半张脸。
他此时不省人事,李半初大着胆子将手掌覆上去,隔着缎子触到他眼窝的弧度,那眼皮底下藏着传世谶书《衍天遗册》,是不少人暗中觊觎的宝物。
在他看来,那里却只有一对伤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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