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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李无疏听到这话,当笑掉大牙。
孟宸极修了这么些年,竟还没修到筑基结丹。
如今实现了君王梦,开始愁延命的事。
“我也说了,”
阮柒端坐房间中央,脊背坚韧不屈地挺直,“坐紫薇星命,不犯南极,帝王之命,如日月盈昃,潮汐消长。
依循天道之法,不能更改。”
“天道?”
司徒衍手指在羽扇上轻点,听到这两个字后,停顿下来,“你说的‘天道’,他在哪儿呢?”
他将羽扇在“揽秦淮”
的琴弦上面轻轻拂过,琴弦将动未动,被羽毛擦出一串不成音调的嗡鸣。
“你说,这‘天道’此刻,是否正在一旁看着你我?袖手旁观?”
“揽秦淮”
是上古仙器,有扰乱人心之用。
他只需再拨响一次,便能叫阮柒再度陷入谶书所载的幻境,一遍遍重历他最痛苦的事。
“我当感激你,能让我再看他一眼。”
阮柒听了他的威胁,不禁低笑一声,又道,“是你造出这支笔,更将它流传出去?”
说着,他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支笔来丢在地上。
竟是颍川百草生写出无数谶书所用的秃毛笔,阮柒面前那本《判官渡我》也是出自这支笔下。
“你如此悉心研究衍天宗术法,必是有掌控天下的野心。
只可惜,学到的不过皮毛而已。”
司徒衍并不生气:“道长过奖。”
“只怕为孟宸极设阵改命只是借口。
国师胁迫于我,真正目的,是想得到《衍天遗册》。”
“你说出它藏在何处,我便放你回去。”
阮柒失笑:“确实有不少人为复辟旧时天道,觊觎《衍天遗册》,我师兄陆辞也是其一。
但你也看到了他的下场……这是本不祥之书。
我劝国师放下执念,以免重蹈覆辙。”
“不祥之书?”
司徒衍缓缓反问,“世人不知,我却知晓。
道长无数次动用《衍天遗册》回溯因果,令李无疏死而复生,百般尝试才得以杀死陆辞,成就如今的时局。
怎的到了旁人身上,就成‘不详之书’了呢?”
阮柒一时沉默了下来。
司徒衍俯视着房间中央那道身影,忽然笑道:“李无疏死了那么多次,哪一次最让你难受?”
他说罢,拨响琴弦,起手便是银瓶乍破,荡气回肠。
随着琴声流泻而出,摊在地上的书无风自动,狂乱翻页,几欲将纸张撕碎殆尽。
阮柒双眼剧痛,再度坠入幻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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