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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去!”
他的怒意令李刻霜震得一哆嗦,后者连忙拾起惊掉在地上的克己剑,往四周去搜寻司徒衍的踪迹。
“李无疏”
被捆着双手,挣了两下便知那黑绫被施了术无法挣脱,于是不再挣扎,含笑对阮柒道:“这就生气了?气我刚才只顾着看李刻霜?还是气我将你弃置身后?”
阮柒脸色冷若冰霜,看着眼前的三枚魂火微微烁动不可捉摸,紧攥黑绫的手用力到微微发抖。
“李无疏”
注意到了这一点:“气我操控了李无疏的肉身?我猜你一定在自责,责备自己的疏漏和轻敌,才令李无疏的肉身遗失。
李无疏刚醒过来就当众捅了你一剑,你说,你那心爱的小弟子看到这一幕,该有多心疼呢?”
“你——”
“哈哈哈……”
“李无疏”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平息过来,又邀功道,“是我让你道侣二人重逢,你难道不该谢我吗?”
阮柒此时已然醒透了,心中万分清楚,眼前与自己对话之人并非李无疏,而是司徒衍。
“你从何得到‘避尘符’的制法?”
“看来你早知道是‘避尘符’,却佯作不知,与你那小弟子逢场作戏,让他饱尝相思之苦。
想不到步虚判官也是此等虚伪造作之人。”
阮柒神色顿了一顿:“我只知他有避尘符,却不知他原身为何。
避尘符攸关因果命数,岂能妄加猜测?”
“借口罢了!”
“因果之术玄妙深奥,非常人可以把控。
粗通皮毛者尝到甜头,往往肆无忌惮不加禁忌,若遭反噬,只怕……”
说到这里,阮柒顿了一下,“只怕比死还难受。”
“李无疏”
像刺到一样,原本还带着轻松笑意的脸骤然转为阴鸷。
“百草生那支笔是你做的仿品,半初身上那枚‘避尘符’也是仿品。
你是天心宗之人,应该不通此道,仿品倒是做得不错。
难道说,你身上有真品?”
阮柒追问道,“你便是用那件真品掩藏了身份?”
“李无疏”
冷笑一声:“敢问步虚判官更喜欢仿品还是真品?对于你来说,李无疏和李半初,哪个是真品,哪个是仿品?”
“你何必激我?”
阮柒微微一顿,“莫非被我说中了心事?你滥用因果之术造成反噬,所以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别沧海’和《衍天遗册》,妄图挽回一切。”
“阮道长,阮仙师,阮宫主,你说你有这两样仙器在手,却为何不善加利用呢?”
“……”
“还是说,你更喜欢抱着一具尸体睡觉?”
阮柒紧紧拽住那黑绫,反问道:“此事有违天道,我若滥用,与陆辞何异?又与你何异?”
“李无疏”
面露讥讽之色:“阮道长,你被人尊为‘天下第一人’,当真是狂妄自大。
你真以为凭一己之力,可以保下李无疏的肉身?不要忘了,你已将佩剑借给李半初,现在的你,手无寸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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