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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三人便找到一处洞窟。
巨大的狐貍躺在洞窟中央,被毛通体纯黑,身长足有一人多高,可以想象,若它还活着,这具原身该有多么威风。
只可惜,它已不知咽气了多久,连同身下的血迹与冰层冻成一整块。
看到同族的遗体,芳菲尽难免不忍直视。
李无疏却走上前,在狐貍旁边蹲了下来:“当日我们遇上的玄狐,不是什么心魔,是她的残魂。
我看到画像,想当然地把她认作于斯年,她便顺水推舟冒充于斯年,骗了我。”
阮柒只是瞥了一眼,便下了判断:“身中劫雷。”
“恕我冒昧,”
李无疏转向身边的小狐貍,“你可知漱玉真人的原身,是什么颜色?”
“白色。”
芳菲尽不假思索道。
“这只狐貍是什么颜色?”
李无疏指了指狐貍的遗体。
他虽然能找到狐身所在,却无法辨别她的颜色。
“黑色。”
“那就对了。
若是渡劫者本人,身中劫雷而亡,定然灰飞烟灭。
它不是漱玉真人。”
“你、你是说……难道她是……”
芳菲尽难以置信道。
李无疏又问:“你族中有几只这样通体纯黑的玄狐?”
“只有一只……于无声。”
芳菲尽满脸凌乱,“可是,怎么会……于无声为什么会死在绝情岩?我们都当她也在那场劫雷中灰飞烟灭了。”
“她在冰台那边有留下血迹,真身却死在这里。
我想她临终之前,先是去看了一眼于斯年画像,又把她生前所用的‘揽秦淮’放在冰台之上。
然后才找了这样一处所在,作为自己的埋身之地。”
也许是不忍让师姐看见自己的惨状,也许是不愿扰了漱玉真人的清净。
谁也无从得知,于无声在弥留之际想了些什么。
“这么说,司徒衍不是于无声?她是漱玉真人?可是,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她灰飞烟灭了吗?司徒衍怎么会是漱玉真人?”
芳菲尽不大的狐貍脑子转得飞快,快要把自己绕晕过去。
“我可没这么说。”
李无疏道。
他不断揉搓冻得发青的脸,被阮柒掰开嘴,又塞了一粒千年参丹。
阮柒执起李无疏的手,准备带他们离开。
看来这一趟来天心宗,终究是没有白跑。
芳菲尽跟上两人,犹不解地追问道:“可是于无声的残魂为什么要自称是于斯年的心魔?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为了替司徒衍,遮掩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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