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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瞬间消失在喉间。
阮柒笑了,问他是这儿了吗?
李无疏猛烈摇头否认。
“说谎。”
阮柒空洞的眼神在灯下幽暗不明。
他算是明白了。
现在的他只有一具凡人之躯,在阮柒这样的修道者面前脆弱得犹如一根草芥。
折断还是展平,但凭阮柒的意思。
而阮柒的意思捉摸不定,很快又换了一种让他抓心挠肺的方式。
“?”
“你来。”
他湿着眼角,看到阮柒放开了自己,一手好整以暇地撑在桌边,一手催促地拍了拍他。
“你……你给我弄成这样……你现在怎么这样……”
“哪样?”
阮柒不为所动。
李无疏满眼难以置信,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不得不遂了阮柒的意。
缎子将他手腕勒得鲜红,像是一场奔赴而来的献祭。
他被刻意刁难了,分明身处于被掌控的祭品的位置,却要努力维持这场献祭。
“无疏……”
阮柒满意地长叹了口气,低声呢喃着叫他的名字。
他用手指徒然地绞紧缎子,哑声低吼道:“阮柒!
你给我松开!
阮柒……”
阮柒抓住他手腕,却并没有解开的意思。
他俯下身,顺着西瓜汁蜿蜒的痕迹找寻过去,最后落在下颌、唇角,堵住那张愤懑的嘴唇。
“阮……”
李无疏简直跟不上他新的节奏,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字节作为回应。
嘁嘁喳喳的鸟鸣透过窗缝传进来。
李无疏睡得七倒八歪,不知是被鸟鸣声吵醒,还是冻醒的。
打了个喷嚏,一张开眼,浓秀的睫毛映入眼帘。
阮柒合上眼时,眼皮的流线很美。
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儿,着实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黑绫遮住这双眼睛。
虽然那双眼眸睁开时比一般人要黯淡一些,不免有种残缺的遗憾,但在李无疏看来,仍是一眼惊鸿,心动不已。
他自以为比阮柒醒的早,怕惊醒对方,不敢乱动。
但没一会儿就耐不住性子,手指挑起一缕长发打转,又把脸埋到他胸前轻蹭。
这片手感绝佳的胸膛曾经让他垂涎欲滴,但他当时只敢看一眼,不敢逾距。
那还是在秦州客栈的时候,他一醒来吓得不轻,忙不迭给师尊下跪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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