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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栖川无奈地想:压切长谷部完全可以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因为除了他自己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那把刀是谁!
然而忠心耿直的男人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又是自我放弃,又是申请碎刀的……还要他这个受害人好声劝说。
nbsp;nbsp;nbsp;nbsp;全本丸年龄最小的白栖川想:活了千八百年的付丧神,明明应当经历了许多,居然这么脆弱这么轻易就会怀疑人生默默崩溃吗?
nbsp;nbsp;nbsp;nbsp;白栖川叹了口气。
nbsp;nbsp;nbsp;nbsp;他现在其实非常精力不济,灵魂受损影响身体状态不说,光是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就已经花费了他大部分精力。
他的情绪也着实不好,随呼吸抽动的心脏从未停止疼痛。
只不过久睡后乍一醒来,一切悲伤都好似梦影,他还未来得及细细捕捉,就必须强打精神解决一睡了之的后果。
nbsp;nbsp;nbsp;nbsp;他努力撑着听压切长谷部的陈述和请罪,尽力宽慰痛苦自责心生死意的青年,可是谁来宽慰他呢?
nbsp;nbsp;nbsp;nbsp;沉睡期间灵魂感知到的东西,他至今不愿去想。
睁开眼,没有看到熟悉的白色身影……他就知道,九方阵两次进出的领域的控制住——逗留现世的所谓特级咒灵鹤丸国永,正是他尚未分手的爱人!
而灵魂碎片崩溃前看到的、应该评价为荒谬的戏剧,正是无孔不入侵蚀自己的现实!
nbsp;nbsp;nbsp;nbsp;话没说完就发起了呆,直到压切长谷部喉中隐忍到极致却还是溢出来的呜咽声打断了他。
nbsp;nbsp;nbsp;nbsp;对,他现在要打起精神来!
虚弱的人类青年闭上眼几秒又睁开眼。
nbsp;nbsp;nbsp;nbsp;白栖川拿过太郎太刀留下的毛巾。
nbsp;nbsp;nbsp;nbsp;“我不能接受你的说法!
第一次是咒灵想要玩弄你我。
在当时,无论在它手上的刀是谁,即使是毫无灵智的凡铁,以我肉体凡胎也逃脱无门。
第二次它算得上赤手空拳,我却还是栽在它手上,空有针对咒灵特性的灵力而派不上用场。
这么说,难道不是该怪罪我不精体术,灵力低微,素来疲懒吗?”
nbsp;nbsp;nbsp;nbsp;一边说着,先是用一只手插进压切长谷部额头和被褥相接的缝隙里,硬生生把青年的头抬起来。
然后在青年怔楞的表情中,对着那张哭得可怜兮兮的脸毫不留情地用毛巾糊上去,擦干净后又捉过双手把上面的水迹擦掉。
nbsp;nbsp;nbsp;nbsp;“这、这怎么能怪您?”
压切长谷部急了!
nbsp;nbsp;nbsp;nbsp;他直视白栖川的眼,急切地握紧拳头!
柔软的毛巾贴在掌心,连带着把给他擦手的白栖川的手也握紧了,可他浑然不觉,义愤填膺地反驳:“明明是我们没能保护好您!
敌人来袭,哪有让主公上阵的道理?在刀剑被折断前让守护的主公死去,只有无用的刀和不够忠诚的刀才会给自己找借口!”
nbsp;nbsp;nbsp;nbsp;白栖川试着抽动被攥住的手指,没成功。
压切长谷部光顾着反驳了,也没察觉触感的不对。
付丧神的力气极大,白栖川觉得,要不是有毛巾包裹,他的指骨说不定会被他掐裂!
nbsp;nbsp;nbsp;nbsp;“不论你怎么说,你所谓的大错在我眼里不过如此,我们本丸除了增加内番排班外没有其他惩罚,你说的碎刀更是无稽之谈。”
白栖川疲惫地说。
他放弃和压切长谷部纠结,激烈的辩驳本就不适合他,他相信在自己的反对下压切长谷部不可能一意孤行,更何况他一开始说的是“在不需要我的时候将我碎刀”
。
nbsp;nbsp;nbsp;nbsp;见青年还有飙泪的趋势,白栖川率先闭上眼,遵从身体的疲惫,选择逃避对话。
“我可能还要再睡一会,不过这一次不会再叫不醒了。”
nbsp;nbsp;nbsp;nbsp;他没看压切长谷部的表情,只是轻轻拽青年的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跪下去。
nbsp;nbsp;nbsp;nbsp;“其实我想说的还没说完,但有一句话我必须现在就告诉你,”
白栖川这一次轻易地把手抽回,然后轻轻打了个哈欠。
nbsp;nbsp;nbsp;nbsp;他一旦闭上眼,立刻睡意昏沉,仿佛之前十余天的沉眠仍然不够,仿佛他虚弱的身体叫嚣着降低欲望自我保护。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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