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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
nbsp;nbsp;nbsp;nbsp;我艹了,萧衡之这口气真是又大又狂。
nbsp;nbsp;nbsp;nbsp;他娘的,啥时候他才能像萧衡之这般“目中无人”
?
nbsp;nbsp;nbsp;nbsp;真是羡慕了!
!
nbsp;nbsp;nbsp;nbsp;“哎呀,萧叔,瞧你这话说的,我喊你一声萧叔,那咱就是自己人,自己人,我怎么会喊人来对付你?那我不是人品败坏吗?”
许云帆是能能屈能伸的,脸皮也厚,刚才还警告人呢,这会又喊人叔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态度的转变,同个见风使舵的小人,不说一毛一样,总归是让萧衡之气笑了,“你这小子,方才的气势上哪去了?”
nbsp;nbsp;nbsp;nbsp;“气势?那是啥玩意?能吃吗?”
许云帆甜甜的笑起来,“萧叔肯定不会对我两个小舅子做什么的是不是呀?”
nbsp;nbsp;nbsp;nbsp;“是,但也不是。”
nbsp;nbsp;nbsp;nbsp;不待许云帆开口,萧衡之又道:“我想收他们为义子,许云帆,不是我自吹,你可知,能够做我的义子,这意味着什么吗?”
nbsp;nbsp;nbsp;nbsp;当然是意味着,身份、人脉、地位、权势,以前不敢想的东西,如今已是唾手可得。
nbsp;nbsp;nbsp;nbsp;但有所得到,必然需要有所失去,也就是所谓付出。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只知道,有所得必有所失,“可是在他们得到的同时,是不是也会间接的失去什么呢?”
他指着萧衡之身上不合季的衣物,“比如安全或者自由之类的,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nbsp;nbsp;nbsp;nbsp;“萧叔,你知道我是从海外的,一直以来都在这儿落脚,去的最远的地方不过就是清陵县,所处的环境很大程度限制了我的认识和眼界,我不知道京城局势如何,从你方才的话,哪怕你没有明确告知你的身份,但你不把齐修泽他们放眼里便证实了你的身份不简单,既然如此,你都混成这个鬼样,那么作为你的义子,你能保证我夫郎还有两个小舅子的安全吗?”
nbsp;nbsp;nbsp;nbsp;“我不否认,他们要是认你做了义父便可一步登天,得到其他人努力一生或许都得不到的东西,但比起这些外物,我觉得安全,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身份,地位,权势这些东西,日后我可以去挣,可有的事,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的话让萧衡之沉默了很久,“你说的没错,可是……”
nbsp;nbsp;nbsp;nbsp;明知,同他沾上关系便意味着危险,萧衡之还是道:“可是我是真心的,你方才问我,是不是在打他们的主意吗?是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确实在打他们的主意,我已经三十多了,见过很多孩子,其中不乏比秦润他们更优秀的,他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我从不会对其他孩子多看一眼,但在看到润哥儿时,你相信眼缘吗?”
nbsp;nbsp;nbsp;nbsp;“润哥儿还有安哥儿真的长的很像我的老情人,特别是安哥儿,一看到他,我便……”
nbsp;nbsp;nbsp;nbsp;“等等,打住打住。”
许云帆惊恐的瞪大眼睛,“萧叔,你啥意思?润哥儿是我夫郎,安哥儿才八岁,他还是个孩子,你别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还是说你对你那所谓的老情人念念不忘……”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听不下去了,扶额气道:“闭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不健康的猜测。”
nbsp;nbsp;nbsp;nbsp;“是你自己说的让人误会,引人遐思,怎么还怪我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站累了,干脆蹲下来,身体比他更弱的萧衡之也跟着蹲坐在院墙外,“我没有你说的那些嗜好。”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缓缓叹一口气,“我之前有过一个孩子,可是他没能出生到这个世界。”
nbsp;nbsp;nbsp;nbsp;“啊?萧叔很喜欢孩子吗?”
许云帆想自打嘴巴,这问的还是人话吗?
nbsp;nbsp;nbsp;nbsp;若是不喜欢,在说到孩子时,萧衡之大抵不会红了眼眶。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以前年轻的时候并不觉得人生应该如长辈所说的那般娶妻生子才算完美,我其实不喜欢孩子,他们小小的,除了哭就是闹,烦人得很,可当喜欢的人腹中孕育自己的骨肉血脉时,我才知道,其实我并不是讨厌孩子,我只是讨厌熊孩子,你可能很难理解在得知自己有了孩子时我的那种心情,说真的,我都快高兴疯了。”
nbsp;nbsp;nbsp;nbsp;“很可惜,最后他没能来到这个世界,我除了他,再没旁的骨肉了,见到润哥儿时,我一度以为我的孩子回来了,那种感觉,你不会懂,毕竟你没做过父亲,很难体会到在失去后那种类似失而复得的情绪。”
nbsp;nbsp;nbsp;nbsp;“萧叔,润哥儿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他是他,他就只是秦润,是我的夫郎,不是你的孩子。”
许云帆不喜欢萧衡之把秦润当做谁的替代品,那种感觉,就好像,秦润所得到的一切,就只是他偷来的,是被施舍所得。
nbsp;nbsp;nbsp;nbsp;“不是替代品。”
萧衡之摇头,“他不是替代品,许云帆,我知道你这小子思考的深,你放心,我可以私底下认他们做义子,不会让任何知道我们的关系,等你们去到了京城,我们再相认也不迟。”
nbsp;nbsp;nbsp;nbsp;“去了京城,我势必可以护你们安全,甚至因为我,你若是踏上仕途,有我在,其他人多少都得给你点薄面。”
nbsp;nbsp;nbsp;nbsp;萧衡之说的信誓旦旦,可他不知,待许云帆真的去了京城,谁沾谁的光还不一定呢。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琢磨半天,“萧叔,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你总能说吧,你告诉我,我谁都不告诉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