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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二爷爷四爷爷便是秦主君与秦二主君了。
nbsp;nbsp;nbsp;nbsp;俩主君是很喜欢许云帆不错,可男人,喜欢你的时候,那是恨不得连心都刨给你,变心了,那是看你百般不上眼,感情的事,真的很难说,之前,两主君怕许云帆会变心,或者贪了秦润的嫁妆,这才不让秦斐俞再往嫁妆里添,就留着日后贴补秦润。
nbsp;nbsp;nbsp;nbsp;哪知,后头许云帆会为这个家做这么多,就他给的那些聘礼就够秦家人咋舌了。
nbsp;nbsp;nbsp;nbsp;“你跟云帆懂的多,地里种的东西,爹爹也不懂,但爹爹懂,你们种的,无论是粮食还是棉花都是大丰收,这些地就交给你了。”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很是不好意思,他这个做爹爹的,好像除了会领兵打仗外,别的就不怎么会了。
nbsp;nbsp;nbsp;nbsp;昨晚秦润说的那些话,他都记在心里。
nbsp;nbsp;nbsp;nbsp;秦润秦安两个孩子,是最让他心怀愧疚的孩子,而对秦润更甚。
nbsp;nbsp;nbsp;nbsp;“爹爹,我不能要。”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这是爹爹给你,你只管拿就是了。”
nbsp;nbsp;nbsp;nbsp;秦润摇头,“那安哥儿呢?以后两个弟弟呢?他们也该有份的,这些都是你用命换来的,我怎么能收?”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摸着秦润的脸,“你两个弟弟,若是汉子,有另外的路要走,要是哥儿,秦家又不是只有这些,至于安哥儿,爹爹也给他留着了,这些是你的,你收好了,你跟云帆想怎么做都可以,云帆这孩子很好,我信得过他。”
nbsp;nbsp;nbsp;nbsp;有的人疼幺儿,有的疼老大,秦斐俞便是后者。
nbsp;nbsp;nbsp;nbsp;这些地契,已经是他所有的大头了。
nbsp;nbsp;nbsp;nbsp;秦润捧着一盒子地契回房间的时候,许云帆还在呼呼大睡。
nbsp;nbsp;nbsp;nbsp;等他醒来时,秦润已经从书房回来,在本子上算着,这么多地契,究竟有多少亩。
nbsp;nbsp;nbsp;nbsp;“润哥儿。”
许云帆困顿的喊了一声,揉着眼睛,“几点了?”
nbsp;nbsp;nbsp;nbsp;秦润抓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快九点了,要起来了吗?”
nbsp;nbsp;nbsp;nbsp;“嗯。”
不能睡了,许云帆其实还困着,他是属于越睡越困的人,但中午他得去孟家一趟,看看孟大人把人安排的怎么样了。
nbsp;nbsp;nbsp;nbsp;秦润搁笔起身,拿起一直挂在炭盆旁的衣物放到许云帆跟前,“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nbsp;nbsp;nbsp;nbsp;“不饿,你不用给我弄,留着肚子等晌午了再吃大餐,你在干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秦润将秦斐俞的事说了,许云帆穿衣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由笑起来,“看来岳父他们一开始还防着我呢。”
nbsp;nbsp;nbsp;nbsp;“你不生气吗?”
nbsp;nbsp;nbsp;nbsp;“生什么气?他们也是怕你日后在夫家受气,给你留条路,做父母的不都这样,他们很疼你,我的夫郎也是被父母家人捧在手心的宝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才不会生气呢。”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探头过去看,“算出来总共有多少地了吗?”
nbsp;nbsp;nbsp;nbsp;“嗯,算出来了,一共是一千三百亩。”
nbsp;nbsp;nbsp;nbsp;“这么多?”
许云帆是知道,在大晏朝做官,有一类补贴,也就是有朝廷提供划分的职田。
nbsp;nbsp;nbsp;nbsp;官员可以通过这些职田获得一定的额外收入。
nbsp;nbsp;nbsp;nbsp;按照官员的品级划分,官级越高,划分到的职田越多。
nbsp;nbsp;nbsp;nbsp;像许云帆这样的五品学士,上头划分下来过户到他名下的职田就有三百亩,三百亩听着不算多,但他要是有十几个奴仆,养这帮人也是够吃了。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身为将军,乃是正一品的大臣,划分到他名下的职田就有一千亩,但很可惜的是,这些职田是不允许百官私底下过户、出售、赠与出去的,这是朝廷的东西,等其升职了,可加,但要是被削了官,这些田地就得还回去了。
nbsp;nbsp;nbsp;nbsp;所以,秦斐俞赠与秦润的这些地契,并非职田,而是他的个人私产。
nbsp;nbsp;nbsp;nbsp;“收下吧,爹爹给了你,他也饿不死的,这么多田地,咱们好好把他它规划出来,产出更多的粮食,到时候转手卖出去就能挣一笔,这笔钱,咱们也不动,等哪天爹爹需要银子了,这笔钱就派上用场了。”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有自己的傲气,他可是许家小太子爷,惦记岳家的那点东西,算什么本事嘛。
nbsp;nbsp;nbsp;nbsp;“啊?”
秦润抬头看许云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有什么不确定的?钱财乃身外之物……”
nbsp;nbsp;nbsp;nbsp;不等他说完,秦润就笑了,伸长脖子亲了他一口,也不嫌弃他还没洗脸,许云帆扭捏的笑,“我还没洗脸,油不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