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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被问的一愣，“那你养牛呢？牛不也不好卖吗？一头牛不也要十几二十几两银子？”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咽下嘴里的鸡肉，“嘿哟，哪里不好卖了？牛肉干，牛肉丸，牛皮牛筋也是大有用处的，就是牛角都大有用处，可谓是全身都是宝呢，怎么会不好卖呢。”

nbsp;nbsp;nbsp;nbsp;“啥？”

秦斐俞眼睛一突，刚想送到嘴边的肉又放回碗里，“你……”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没办法，许云帆说的哪里错了？

nbsp;nbsp;nbsp;nbsp;秦润拿起许云帆面前的碗，撇开鸡汤上的那层油，这才给许云帆乘了一碗鸡汤，“多喝点汤吧，这汤我炖了很久。”

nbsp;nbsp;nbsp;nbsp;“确实香。”

许云帆端起碗喝了一口，秦润今天带回来的母鸡确实是老母鸡，徐母估计养了好几年了，秦润炖了一个时辰，鸡肉才咬得动，别看这种老母鸡很老，但吃起来，那是唇齿留香，许云帆吃的那叫一个欢快。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看起来似乎很失望，秦润看不下去，不由问许云帆，“云帆，如果我们养马匹，跟朝廷合作的话，会不会销路就好了呢？”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摇头：“可是这样做不太好，齐家是我们的合作商，如果我们越过合作商找皇室合作，那不是抢人了吗？商场如战场，虽然有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输赢，但修泽好歹也是我兄弟，这事不能这么干的。”

nbsp;nbsp;nbsp;nbsp;大晏朝的牛马贵，贵在养殖不易，二来也是因为当年的战争，朝廷大量征集这类牲畜，造成了物以稀为贵，现在的牛马，大多还是从其他国家贩卖过来的，要价只高不低，因此，普通老百姓就更难买了。

nbsp;nbsp;nbsp;nbsp;再一个，母牛母马一年繁殖一次，妊娠期时长不说，一次大多只生一只，很少有双胎的情况，因此几乎没什么人愿意砸锅卖铁买来养。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赶忙道：“如果越过朝廷，咱们岳婿直接合作呢？”

nbsp;nbsp;nbsp;nbsp;“啊……这样好吗？”

许云帆想了一下，“据我所知，这些东西，其实咱们大晏朝有专门的养马户养殖马匹的吧，就这还用得着我养吗？”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不愿意养马，一方面是购买马匹的客户群体有限，另一个原因，马跟牛不一样，人家专业养马户，那是有训练马匹经验的，他们养的话，着实麻烦。

nbsp;nbsp;nbsp;nbsp;秦斐俞：“可是他们养的还是不够，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养马经验，那玩意平时的妊娠期是十多个月，这十几年，养马户养出来的马匹终究是少了一点，而且他们也不敢多养，不然入冬了也麻烦。”

nbsp;nbsp;nbsp;nbsp;所以，说来说去，专业养马户养马困难的一点就在于马草上。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岳父，虽然我不会养马，但只要你开口，我这边就可以源源不断的给您提供马草饲料啊，我卖饲料挣钱，他们养马挣钱，这不也挺好？”

nbsp;nbsp;nbsp;nbsp;“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大量生产马草饲料？”

nbsp;nbsp;nbsp;nbsp;许云帆信誓旦旦道：“可以，只要有市场，能挣钱，我啥都会。”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京城。

nbsp;nbsp;nbsp;nbsp;临近过年，外出走商、学习的人纷纷涌回京城，大街小巷上热闹非凡。

nbsp;nbsp;nbsp;nbsp;齐修泽几人刚回京时还乖乖待家里陪伴家人，过了两天，四人就待不下去，太无聊了，在学院里能跟家人聊的趣事本就不多，他们几个被蒋岚方盯的牢，蒋岚方不在了，还有一个蒋云深，因此，绝大数时间，他们都是在学院，也就除了偶尔去找许云帆，蒋家叔侄才会挥挥手让他们滚蛋。

nbsp;nbsp;nbsp;nbsp;齐修泽四人坐在酒楼里点了几道菜，吃了几口顿感食之无味。

nbsp;nbsp;nbsp;nbsp;谢柏洲幽幽道：“方爷爷方阿叔手艺太好了，都把我的嘴巴养刁了。”

nbsp;nbsp;nbsp;nbsp;“谁说不是呢，才回来几天，我都想他们做的饭菜了。”

沈如溪放下筷子，“府上的厨娘还有酒楼的大厨终究还是差了一点，感觉不够味。”

nbsp;nbsp;nbsp;nbsp;“噗嗤……”

nbsp;nbsp;nbsp;nbsp;“哎哟，笑死人了，有的人居然会说百味居的菜味道不够，当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nbsp;nbsp;nbsp;nbsp;程池砚、贺凡、季凝、郭书闻四人号称京城文杰四少，同齐修泽四人一样，平日去哪，他们四人也是一块的，郭书闻四人刚上二楼便听到了沈如溪四人的小声嘀咕，当下不由嗤笑出声。

nbsp;nbsp;nbsp;nbsp;沈如溪几人只闻其声，不用回头都能知道，敢对他们说这种话的是谁。

nbsp;nbsp;nbsp;nbsp;谢柏洲呸了一声，“晦气！”

nbsp;nbsp;nbsp;nbsp;今天出门吃顿饭居然还能遇见这么倒胃口的玩意！

nbsp;nbsp;nbsp;nbsp;“哟，齐三少，你们回京了？本少爷还以为，这山高路远的，你们怎么也得晚几天才能回京呢，看来你们书院放假的挺快的嘛！”

nbsp;nbsp;nbsp;nbsp;“真是让人羡慕呢，不像我们国子监，这寒冬腊月的，每天还得按时去听课呢。”

nbsp;nbsp;nbsp;nbsp;“没办法，谁让咱们国子监跟其他学院不同呢，人家学院学生还得赶回来，路途遥远，又不是什么重中之重的地方，咱们国子监可同人家比不了。”

nbsp;nbsp;nbsp;nbsp;几人一唱一和的，句句好似都在“嫌弃”

国子监不好，实则句句都在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