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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边逐渐出现了红粉色的云朵。
傍晚来临。
我妻真也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有变。
“嚯呀呀呀!”
门被打开,来人有着俊郎的面容,发型干脆利落,三十岁左右,身形健硕,穿着红色的军装,拿着主人家给的钥匙,一进门就捂住耳朵,“电视机声音这么大,耳膜快要震裂了。”
话说完,紧接着,福地樱痴连忙用脚踹上门,将声音隔断在内,担心打扰到邻居。
他视力极好,屋内极黑,他一眼也没有看到乱步那小子说的人究竟在哪里。
啪。
打开灯,他正要向卧室的方向走去,却听到沙发那里轻微到近乎无的呼吸声。
沙发边角,有一个尽量缩小自己身体坐着的瘦弱身影。
福地樱痴走过去,“不是我说,老弟,你怎么一点儿声音也不出。
我差点要进到福泽谕吉那家伙的卧室了,那家伙可是有洁癖的。”
有洁癖还龟毛,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个矜贵姑娘家一样守身如玉,用礼义廉耻要求自身。
他低头打量这个白发少年,和福泽谕吉传说中的乡下未婚妻一个类型。
白发,长相柔美,又圆又大的眼睛。
像是福泽谕吉会喜欢的类型,就是不知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又一个不认识的人。
我妻真也看到他手上的钥匙。
是福泽谕吉认识的人。
他推开福地樱痴挡在他身前的影子,“你挡到我看电视了。”
福地樱痴听着发音不标准的话,发出一个唔声,在我妻真也耳边打了一个响指,注意到我妻真也面上只有被戏弄的生气,没有惊吓。
这才说,“你说看电视,我以为你能听见声音,还在想自己不会进错房门了吧。”
我妻真也捂住耳朵,讨厌面前的这个人。
福地樱痴被瞪了,他摸摸鼻头,知道我妻真也会一点儿唇语,于是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翻译出来,看好,福泽谕吉在剿灭布莫拉组织时,为了保护侦探社成员受伤,目前正在治疗。
另外两个社员也受了伤,不过属于福泽谕吉伤势最重。”
为了让我妻真也能够翻译出唇形,福泽谕吉在说话时语速都较慢。
福地樱痴不知道慢点,因此我妻真也只翻译出大概。
他喃喃:“哥哥受伤了。”
福地樱痴一脸若有所思:“你们之间以哥哥弟弟互称啊。”
倒也不算奇怪,这个称法福地樱痴在军队的时候也经常遇见,甚至他还见到过同性情侣以老公老婆互称。
这一看,福泽谕吉也不算很出格,也很符合福泽谕吉这个人的风格。
我妻真也站起身,立刻向武装侦探社去。
福地樱痴将他拉住:“等等,那个,弟弟,你身上的和服脱下来几件,我带你去找福泽谕吉。”
我妻真也愣住,随后低头脱下和服。
福地樱痴发现弟弟身上穿的衣服尺码严重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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