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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死。”
一道声音传来。
紧接着,啪!
灯光大亮。
我妻真也看见了不远处沙发上,撑着下巴望着他的费奥多尔。
他后退两步,害怕到脸色苍白,骨子里对费奥多尔的惧怕升起,“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费奥多尔不是应该在被抓捕的过程中吗?不是说,费奥多尔至少最近一年内都不能出现在横滨吗?
费奥多尔发现我妻真也的状态不对,他走向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后退一步,被床脚绊到昳坐在床上,他看着费奥多尔,眼中泪水很快聚起,瑟缩着打招呼,“嗨,好久,好久不见,哥哥。”
脑海中浮现一个可能性,费奥多尔束了束身上的披风,问我妻真也:“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妻真也又回想起刚刚经历过的大火,他害怕地扁了扁嘴,“咖啡店着起火,我被困在大火里面了。”
费奥多尔沉默着,忽地笑了。
我妻真也恢复记忆了,可同时又失忆了,失去了被福泽谕吉救下的这一个月记忆。
我妻真也害怕死了,他想离费奥多尔远远的。
他刚想挪远点,可此时发现了身上的不对劲,低头一看。
裙子?
谁给他穿上的裙子?
我妻真也脑袋转不过弯了。
既然我妻真也已经恢复记忆,费奥多尔只得收起旧情难忘的人设,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什么也不做。
“现在是咖啡店失火的一个月后。”
我妻真也瞳孔放大。
一个月后了。
可是,为什么——
“我将你从咖啡店失火中救起。”
费奥多尔又接着说。
我妻真也不太相信,因为他和费奥多尔分手时闹的很不愉快,而且在最后一通电话中,他得知费奥多尔正在被警察抓捕还有点幸灾乐祸。
他并不觉得费奥多尔会救下他。
可是,我妻真也逼回泪水,他重新抱住费奥多尔,亲了亲费奥多尔,浅棕色的眼睛带着深信不疑:“谢谢哥哥,当时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定了。”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沢田纲吉被他的家族找到带回意大利,又比如你的身体太过虚弱,我带你寻求武装侦探社的那名异能力者医生的帮助。”
费奥多尔轻描淡写间,将那一个月的事情全变了个样。
“纲吉回到了意大利?我和你一起去了武装侦探社?”
我妻真也慢吞吞重复。
费奥多尔将我妻真也放坐在腿上,他解开对方的两个发绳,“可能是吸入太多浓烟的原因,你短暂失忆,和沢田纲吉闹了一些不愉快,他囚禁你,要和你达成结婚典礼,我将你从婚礼中救出。
第二次救了你。”
我妻真也听得两眼略微发直,他还来不及判断这是真是假,费奥多尔指尖勾了勾,将他身上白色裙子的后腰系带解开。
裙子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系带散开,乍露出大片的皮肤。
我妻真也连忙捂住后腰处散开的裙子布料,他点头,“对,对,第二次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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