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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辰长达半个夜晚的无度索取,让傅青葙在天亮时不争气地昏了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时,眼前已经没有他眉头微皱的面容,她却依旧在他的房间里,在那张让她失去最宝贵童贞的硬榻上。
“醒了?”
男人略显慵懒的声音响起,吓得傅青葙一抖,这才发现桌边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你是谁?凌北辰呢?”
傅青葙开口,嗓子又干又哑又痛,忍不住捏住喉咙。
男人撇撇嘴:“我叫秦楼,在阿碧姑娘来之前暂时负责照顾你。
楼主在忙他的事,需要你时自然会招你过去。”
傅青葙打了个寒战,眸子里满是怨念——她恨不得烧上一百注高香,祈求凌北辰不要再找她,最好老死不见。
秦楼还算比较细心,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听她嗓音沙哑还是倒了杯茶送上,顺便扬了扬下颌指向她胸口:“盖上些成吗?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我可不想被舅舅误会。”
傅青葙懵懂低头,登时脸色绯红,呜地一声用被子死死掩住胸口。
凌北辰没折腾死她就算手下留情了,自然不可能浪费时间给她穿上衣衫。
此时的她一丝不挂,唯一能够遮羞的就只有那床还带着凌北辰气息的锦被,以及她那头黑亮柔顺仿若瀑布的长发。
“我的衣服呢……”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秦楼十分不耐烦,拾起地上衣衫丢给她。
傅青葙小心翼翼拿过衣衫翻了翻,一脸欲哭无泪表情——是她的衣衫没错,却是被凌北辰撕破几处,而且已经染脏的她的衣衫。
“好歹给我套能穿的衣裳啊,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傅青葙幽怨更深,直盯得秦楼浑身不自在。
“让你留在楼中就不错了,怎么这么多事?”
秦楼嘟嘟囔囔抱怨,“阿碧姑娘不在,楼中再没有其他女子,你让我上哪里给你找衣裳去?所以说啊,女人就是麻——”
吱嘎。
不等秦楼抱怨完,凌北辰推门而入。
一看见凌北辰,傅青葙下意识缩到床榻角落里,抱紧被子将自己赤裸身子严严实实遮住,一双猫似的眼睛怯怯盯着他。
“怎么回事?”
凌北辰不耐地看向秦楼。
秦楼挺胸抬头站得笔直,目不斜视,大声道:“回楼主,这女人非要新衣衫穿。”
凌北辰看看仿佛受了极大委屈的傅青葙,又看看榻边那身已经破烂的衣衫若有所思。
稍作沉吟,他略一扬手:“不是让阿碧过来了么?她人呢?”
“阿碧姑娘一早就去上香还愿了,大概要傍晚才能回来。
舅舅倒是有按楼主吩咐请稳婆过来看过,却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只说……”
秦楼顿了一下,瞄了傅青葙一眼,凑近凌北辰耳边小声道,“稳婆说,那种事嘛,无论如何要有个分寸,不然身子会弄坏的。”
傅青葙听到他的窃窃私语,登时面红耳赤脸颊发烫,又有些暗暗埋怨凌北辰——她倒是不后悔用自己的身子换巫姑性命无虞,只是对他那种无情实在难以接受,特别是在昨晚她痛苦不堪的情况下他还一遍又一遍索取,怎么看都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举动。
托他的福,她的下身到现在还疼得不敢随意乱动。
凌北辰像是没听到秦楼的话一样,面不改色吩咐道:“秦楼,去阿碧房里随便翻件旧衣服来,然后把她带走。
顺便叫人来打扫下房间,所有被褥都要换掉。”
傅青葙所在被褥里,眨了眨眼,一脸看见天下第一大混蛋的不痛快表情。
凌北辰的话,摆明是在嫌弃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