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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都是让唐继知会一声才来,昨晚是怎么个情况?”
凌北辰面无表情穿着衣衫,语气也同样麻木:“心烦。”
“为了那位姑娘?还是为了阿碧?前两天有楼中子弟来这边抱怨连连,发生了什么我心里大致有数,只是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竟会让你心烦意乱。”
“毕竟不是普通人。”
温香掩口轻笑,赤身裸体走下床榻,随手扯过帷帐将自己曼妙身躯简单包裹。
莲步轻移,她走到凌北辰身后将她轻轻拥住,侧脸贴在温热背上。
凌北辰没有动。
“北辰,我是残花败柳,不能陪你一生,但总会有人可以。
如果有女人能走进你心里,我还是希望你能忘记过去接受她。
这些年你也该自责够了,总不能逼自己一辈子。”
凌北辰微微回头,嗅着她身上酒气蹙眉:“以后少喝酒。”
“不喝酒怎么活下去?等你,你不来;便是来了,每次云雨时叫的也不是我的名字……就让我醉吧,说些醉话,做些醉事,最好让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疯子。”
浓墨似的剑眉不着痕迹一沉,凌北辰蓦地转身,猛然将身后娇弱女子压在墙壁上,一手托着她腰肢让她整个人半悬,另一手解去刚刚系好的衣衫,又一次赤裸相对。
温香早已习惯他的突如其来,咯咯笑着环住他脖颈,两只修长而洁白的腿攀到他腰间,绛紫色帷帐无声滑落在地。
在温香看来,凌北辰的精力是无穷无尽的,即便已经翻云覆雨整夜,仍不妨碍他再来上几次。
不过与凌北辰在一起,并不想其他楼中姑娘艳羡那般享受。
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从不问她是否方便。
只要他想要,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要求她脱下衣裙,而且他不会有任何爱抚或者挑逗,总是长驱直入,不管不顾,从不知怜惜为何物。
“什么时候你能对我温柔些呢?哪怕只有你念着她名字时的一半也好。”
温香叹口气,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凌北辰似乎没听见,腰身一沉,又一挺,昂扬巨龙再次冲入,继而是毫不怜惜的抽插律动。
温香疼得皱眉,咬紧下唇不吭声,目光透出无限失望。
两年,她到琳琅园整整两年了。
他和她之间缠绵过多少次难以数清,可他从没有吻过她,也没有正眼看过她。
多少姑娘羡慕她的特殊优待,可以独享奢华卧房,可以不用接客只服侍他一人,可以作为唯一一个碰触他而不被甩开的女人。
却没有人问过她,对于凌北辰来说,她算是什么呢?似乎他连她的名字都不曾认认真真唤过,只会看着她,失神呢喃一声“阿朱”
。
又一场鱼水无声,结束时已是下午。
凌北辰的沉默一如既往,利落穿好衣衫后却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问了温香一个奇怪的问题。
“胭脂水粉要怎么挑选?给那种看起来有些苍白的女人。”
温香愣了愣,转身从自己妆奁中找出一盒浅色胭脂和一块黛粉,从容不迫交到他手上:“按照这两个颜色去买。
若是本身就很白便不需要再傅粉,只需将这胭脂和着妆粉调匀擦到面颊上,看起来气色会好很多。”
凌北辰嗯了一声,随手掏出一块碎银丢到妆奁上,算作脂粉钱。
对温香,他从来都是阔绰出手,毫不吝惜。
出了香闺唤醒睡得正香的唐继,凌北辰晃了晃手中脂粉:“去趟脂粉铺,买一样的东西回来,要最好的。”
唐继打着哈欠神色萎靡:“还买?阿碧姑娘前几天才买回去一堆,估计能用到明年啊!”
“不是给她。”
凌北辰漫不经心,“买来后送去幽居——看她素面朝天、一脸憔悴,只会让我心情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