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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这里怎么会有我的子呢?一定是不小心碰错位置了!”
“我不是瞎子。”
“总是你赢,多没意思啊!
让我二十步……”
“少来这套。”
凌南岸对局势的把握和预判,简直神乎其神,往往比傅青葙更先想到她会如何落子、如何布局,快速地且精准地予以反击。
从夜色初起到深夜,傅青葙在棋盘上被凌南岸虐得体无完肤,欲哭无泪。
“喝杯茶,休息片刻。”
凌南岸从一排精致木匣中取出一块茶饼,亲手泡了一杯茶推到傅青葙手边。
傅青葙哀嚎得口干舌燥,想也不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早就按耐不住的困意愈发浓烈,她竟支撑不住,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凌南岸不急不缓收起棋盘棋子,转动轮椅慢悠悠移到门口,推开房门一脸淡然:“剩下的事,理当大哥来做。”
皎洁月光下,纯黑如浓墨一般的身影动了动,无声走进房中。
看傅青葙伏在桌上睡得正香,凌北辰皱了下眉头,轻手轻脚将她抱上床榻。
安置好傅青葙后,他回身端起茶杯,放在鼻翼下嗅了嗅,略带怀疑道:“药没问题?”
“只是一些催促睡眠的药,不会对她有任何损伤。”
凌南岸仍旧停在门口,面上淡无表情,“下了的半个晚上的棋才让她放松下来,不然就只能用迷药了。
但愿大哥能体谅我的辛苦,好歹让她安安稳稳睡一觉。”
“并没打算吵醒她,只是想来看看你的情况如何。”
“这双腿废了多年,不是随随便便和女人睡一晚就有起色的。”
“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凌北辰稍作沉吟,再开口,语气多了几分犹豫不决,“昨晚过得怎么样?”
凌南岸一挑眉梢:“不怎么样。”
“怎么讲?”
“紧张,不情愿,笨得要死。
她对男女之事不过一知半解,算不得什么好体验。”
傅青葙在床笫之欢上的笨拙,凌北辰深有体会。
他叹口气揉了揉额角:“不是太糟糕就好,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而且,我打算让她以后专门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