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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如潮水般急剧退去,那些声音却如烙铁般深深嵌入我的脑海,炙烤着我的神经,挥之不去。
温姨那狂乱的猪叫声在记忆的石殿中回荡,粗俗而刺耳,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让我心跳加速的扭曲快感,如同耳畔的魔音,诱惑着我沉沦。
我的意识在现实与梦境的夹缝中剧烈摇晃,宛如醉酒后的天旋地转。
石殿中火把的橙红光芒逐渐模糊,冰冷坚硬的石板触感被药池温热的水流取代,一丝丝暖意侵蚀着梦境的寒意。
然而,温姨那兽性的叫声依然在耳边回响,质感却悄然改变——不再是从记忆深处传来的回音,而是近在咫尺,直接刺入耳膜,仿佛某种可怖的存在正从梦境的深渊中爬出,攀附着黑暗的藤蔓,一寸寸侵入现实。
我猛地睁开双眼,瞳孔在黑暗中剧烈收缩,黑眸深处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猩红,仿佛梦中那滴恶毒的血色尚未消散,又似某种沉睡已久的暗影被唤醒。
我从药池中骤然坐起,动作急促而粗暴,水花四溅,如无数晶莹的珠子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池边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
那声音与梦中铁链碰撞的回音在我脑海中诡异交织,仿佛两个世界叠加,刺得我太阳穴隐隐作痛。
我的目光穿过薄薄的水雾,最终定格在池边的那个人影上——温姨。
此刻的她已不再是梦中的青涩少女,而是一个成熟的妇人。
她瘫坐在池边的木地板上,像一个柔软布偶,姿态散乱而狼狈。
紫色长裙凌乱不堪,裙摆高高掀起,露出大片雪白的裸腿,丰满圆润的腿肉温热滑腻,汗湿的肌肤黏人,散发着熟女的浓郁香气。
她的双手湿漉漉的,满手晶莹的液体在灵火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几滴顺着指尖滴落,汇入地上的水渍。
最令我震惊的是,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低声呢喃着什么,随着我的苏醒,那声音逐渐清晰:
“齁哦哦哦…母猪去了~~”
那声音与梦中如出一辻,低沉而狂乱,带着高潮过后的迷醉余韵,像是某种妖术,让时空错乱,让梦境与现实交织。
现实中的她仿佛刚从情欲的巅峰跌落,神智尚未归位,而那猪叫声如一根无形的线,将梦中那个下贱的奴仆与眼前这个迷乱的温姨串联起来,揭示出某种令人不安的真相。
我的头嗡嗡作响,像有无数蜜蜂在其中乱撞。
梦中她跪在我脚边如奴如犬的画面,与眼前这个失态的她重叠,形成一幅超现实的扭曲景象。
我的眼神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是懵懂少年的清澈,而是带着一种陌生的阴冷与审视,仿佛梦中那个血魔教主的影子悄然附身,占据了我的躯壳。
温若瑶突然察觉到我的存在,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似被踩尾的猫,又似被撞破秘密的少妇,既惊恐又羞耻。
她慌乱地拉下凌乱的裙摆,试图遮住那片湿润的私密之处,可动作太过匆忙,反而让湿迹更加显眼。
裙底的水渍仍在滴落,淌在地面上,在灵火幽蓝的光芒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像一个无声的罪证,暴露着她刚才的失态。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像是被抽干了血色,与先前潮红的面颊形成鲜明对比。
眼神慌乱地游移,最终不得不对上我的目光,声音中充满了动摇:
“风儿!
你……你醒了?”
她手指紧紧攥住裙角,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满手的湿液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无情地暴露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
我冷眼注视着她这副狼狈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在胸腔中翻涌——困惑、震惊、羞耻,却也夹杂着一丝无法否认的兴奋与期待,如同梦中那掌控一切的感觉重新涌现。
我死死盯着她,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温姨,你现在这副样子…”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质问,语气中透着不属于我的冷酷与老练。
“你刚才在干什么?那是什么声音?‘齁哦哦哦’‘哼唧哼唧’‘嗷咕嗷咕’……还有‘母猪去了’,你在发什么疯?”
我的话语如重锤砸在她心头,她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僵,声音尖锐而慌乱:
“风儿,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只是…”
她试图解释,可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语无伦次。
她颤抖的手指捂住脸,像要藏起那羞耻的表情,又似无法面对我的目光,声音低落下来,如认命般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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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混沌,万界沉浮。紫胤界,妖魔肆虐,苍生涂涂。又有仙族宗门林立,护持人族繁衍生息。陈念之携一卷道经转世而来,化作陈氏仙族弟子,从此踏上了艰辛修行,逐道长青之路。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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