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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压在了柔滑的缎子上,擦过绣上的暗纹与细线,带来一阵阵触感似痛似愉悦。
nbsp;nbsp;nbsp;nbsp;身后被紧紧贴住,宁离颤声道:“不要……”
却起不得任何作用。
nbsp;nbsp;nbsp;nbsp;宁离逃离不得半点,手指伸到尽头只有坚硬的雕花,崚嶒的抵着掌心,扣也扣不住。
身后人有激发的热情,悉数挥洒在他的身体里。
不知疲倦,无路可退,无处可逃。
nbsp;nbsp;nbsp;nbsp;他终于知道自己今日的这通按摩,别的没有做成,到头来是折磨了自己。
nbsp;nbsp;nbsp;nbsp;不知何时终于神魂归窍,他捶弄着卧榻,忍不住咕哝出些许语句,而那可恶的人还斯文有礼:“既然是宁宁自己栽的花,那也该自己接这果才是。”
nbsp;nbsp;nbsp;nbsp;这人!
nbsp;nbsp;nbsp;nbsp;宁离觉得自己应该昏死过去,或者羞死过去,可实际上他身体却精神得很,余韵缓慢的流淌,只感觉到正被人一下一下抚过背脊,轻柔绵长,好像在抚弄一只猫儿。
nbsp;nbsp;nbsp;nbsp;裴昭容色瑰丽,透出些熠熠的神采,好像话本里山间那些攫取人阳气的精怪。
nbsp;nbsp;nbsp;nbsp;他顿时恶向胆边生,叼起落在唇边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
nbsp;nbsp;nbsp;nbsp;裴昭“嘶”
了一声,倒是轻笑,也不曾将手指撤出,只去磨弄他的牙尖,挑过一截软舌。
nbsp;nbsp;nbsp;nbsp;宁离被他逗了半晌,忽然醒悟,如此这怎么又如了裴昭的意,愤愤的将手指吐出,配合著“呸”
了一声,听着嫌弃意味十足。
nbsp;nbsp;nbsp;nbsp;“真不喜欢?”
nbsp;nbsp;nbsp;nbsp;“不喜欢这个姿势。”
被人温柔小意的问着了,又硬不下心肠。
宁离闷声闷气,“……只能看见床板,又看不见你。”
nbsp;nbsp;nbsp;nbsp;裴昭微微一怔,见他埋着脑袋不想理会,蓦地放声大笑起来。
他还道是自己方才弄狠了些宁离不喜欢,没想着是为了这事。
nbsp;nbsp;nbsp;nbsp;“这多简单。”
裴昭含笑,他哄着人起身,柔声道,“别急,小心弄伤了自己。”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不要你教。”
宁离额上热汗涔涔,顿时撒些脾气。
nbsp;nbsp;nbsp;nbsp;裴昭有美在怀,哪里还在意他说些什么,便是恶声恶气也半点不管的,柔声细语的哄着,一把将所有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
他素知自己耐性极佳,也不曾想竟能好到这样,将主动权皆让去,唯恐惹得人恼怒。
nbsp;nbsp;nbsp;nbsp;四目相对,两情相融,昏黄烛光迷离扑朔,他爱怜地抚过宁离汗湿面颊、鬓发,一腔柔情如水。
nbsp;nbsp;nbsp;nbsp;“行之。”
nbsp;nbsp;nbsp;nbsp;“行之……”
nbsp;nbsp;nbsp;nbsp;少年似乎不知道要唤什么,便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若呢喃,若低语,是沙哑的哭泣,亦是满心的爱恋。
nbsp;nbsp;nbsp;nbsp;他像一枝柔软的春柳,又像一把坚韧的长弓,热情而又坦然,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心中的喜爱,水光润润的眼眸像是浸染了蜜糖,甜蜜而又磨人的流淌。
nbsp;nbsp;nbsp;nbsp;两人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到了半夜,天边孤月高悬,窗外夜色凄清,而身侧如玉温软。
裴昭满腔爱怜,拥着少年人修长而光滑的身躯,心满意足的睡了……
nbsp;nbsp;nbsp;nbsp;宁离醒来时身侧已经没有人,天光敞亮,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nbsp;nbsp;nbsp;nbsp;他掰着指头数了数,发现自从住进主殿以来,十有八|九,是裴昭早早去上朝的。
nbsp;nbsp;nbsp;nbsp;读过的话本子勉强还记得些,都说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可裴昭这瞧着,春宵不曾苦短,早朝也不曾落下。
nbsp;nbsp;nbsp;nbsp;也不对,如今朝廷是五日一朝,不必日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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