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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无法回应,她的喉间被“兰息静语”
封住,只能通过微弱的喘息表达内心的痛苦。
她的内心如刀绞般疼痛——这场所谓的“良缘”
,不过是她自由的终点,是云墨与宫中权势对她最后的征服。
花轿抬至云府,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喜庆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云府门前铺着红毯,两侧摆放着鎏金香炉与玉雕瑞兽,宾客们簇拥在礼台周围,等待新娘的到来。
花轿落地,轿帘被掀开,阿朱与翠儿小心地将柳如烟扶下轿,兰香托着裙摆,确保“透影丝袍”
的每一颗坠饰都完美呈现。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摇摇欲坠,细链的叮当声与裙摆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曲病态的乐章。
云墨缓步走出府门,一袭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头戴金冠,面容俊朗,眼中却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
他手持那枚镀金银锁的钥匙,嘴角微微上扬,向柳如烟伸出手。
他的出现让宾客们一阵低语:“云公子果真风度翩翩,与柳氏女天作之合。”
然而,柳如烟的内心却涌起一阵寒意——这个曾以盲文书信示好、以“新药膏”
为名加剧她病弱的男人,如今站在她面前,将要成为她的夫君。
云墨上前,亲自接过细链,将其拴于礼台中央的红木柱上。
细链缠绕在柱子上,镀金银锁“咔哒”
一声扣紧,钥匙被他收入袖中。
他低头靠近柳如烟,轻声道:“如烟,你的美,今日终归于我。”
他的声音温柔如昔,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从容,却让柳如烟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细链将她固定在礼台上,宛如一只被锁住的鸟儿,失去了飞翔的可能。
拜堂之时,柳如烟被扶至云墨身旁,她的双手被“缠手”
束缚,无法抬起,只能僵硬地垂在身侧。
她的背部在“美人站”
的支撑下挺得笔直,“透影丝袍”
的坠饰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云墨站在她身旁,手持细链,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礼官高声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柳如烟被丫鬟们搀扶着完成礼节,她的额间渗出冷汗,呼吸在“翠羽腰封”
的压迫下愈发急促,却无人察觉她的痛苦。
宾客们齐声赞叹她的优雅与华贵,却无人看见她眼中的空洞与挣扎。
她的身体在这层层束缚中摇摇欲坠,病弱的气色被胭脂掩盖,却掩不住那份即将破碎的脆弱。
礼成后,云墨轻轻牵起细链,引领她步入新房。
细链的叮当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每一声都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上,仿佛是她命运的丧钟。
新房内,烛光摇曳,红帐低垂,鎏金香炉中燃着淡淡的檀香。
柳如烟被扶至床沿坐下,云墨站在她面前,手中握着细链,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他轻声道:“如烟,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子。”
他解下金冠,俯身靠近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这‘透影丝袍’,是我为你量身打造,它将你装点得如此完美。”
柳如烟无法回应,她的双手被“缠手”
锁死,双足被“翩跹瓷履”
禁锢,身体被“翠羽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