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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逼他离婚吗?”
他崩溃。
贺星苒说:“现在不也跟离婚没有区别了么?。”
徐敏行:“……”
恰逢开始起飞,徐敏行立马戴上眼罩,留下几个字:“懒得管你。”
贺星苒:“……”
飞机起飞,带来强烈的鸣叫声,贺星苒有些耳鸣,感觉到耳膜鼓胀、所有声音都仿佛隔了很远,似乎听到徐敏行老?神在在地说:“其实?爱你的人?,哄起来很简单。”
贺星苒偏头看他。
他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嘴巴不再张合。
希望大雪会洗涤她的心灵,让她更勇敢一些,直接对他说爱他。
靳屿,靳屿。
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很多事情贺星苒不敢现在面对,退出聊天?框,将手机关?机-
年前最后一次航班是飞加拿大。
结束任务,大家都如释重负地喘口气。
提前互送新年祝福,离开机场后,靳屿开车直奔酒吧。
季航回临宜,两人?见?面的时间显著增多,今天?又喊他出来喝酒。
他不喜欢酒精,但最近有些谈恋微醺后头脑放松的那一刹那,很多想不清的东西都不用再仔细想。
只是没想到今天?姜子格也在,身边还有只白色小狗,哪怕是吵闹的酒吧,见?到他也要挣脱牵引绳跑过来。
“福瑞!
你给?我正常点儿。”
姜子格放下还没吃完的冰汤圆,连忙去拉牵引绳,福瑞被绊倒,嗷呜叫了两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蹲在姜子格脚边。
“来得还挺快。”
季航招呼他。
靳屿的目光从姜子格脸上过渡到福瑞身上,跟季航微微颔首算是招呼。
“好久不见?,”
他跟姜子格打招呼,又用下巴指了指,“它怎么?在这儿?”
听到爸爸叫自己,福瑞更兴奋了,摇着?尾巴跑到他脚边蹭了蹭。
靳屿无奈,给?它抱到腿上,它赶紧用小鼻子蹭他。
姜子格回答:“苒苒放在我这里的。”
靳屿:“她怎么?不自己养?”
“不是不养,她出去散心了。”
她说。
靳屿抬头,下颌线条绷得有点冷硬,但始终没说话。
季航叹息一声,替他问道:“去哪儿了?”
姜子格摇头:“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季航又问。
姜子格:“她没说。”
“……”
“她最近心情不好,可能要多待一段时间吧,最近都联系不上她。”